“相煎何太急,四阶。”
曹植的七步诗被他篡改成了四步。
“这臭小子,就喜欢游戏人生,总要做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事情。”何天狂打着哈哈。然后低声怒骂道:“臭小子,你什么意思,你可不要给我的特侦队抹黑。”
古乘风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跳下最后一个台阶,并疾步走到何天狂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何老头,你放心,我不可能给特侦队抹黑的。”说完还冲何天狂眨巴了几下眼。
“你可拉倒吧。”何天狂一皱眉,感觉这家伙一向不太靠谱。
这时,古乘风的电话响了起来,他不顾众人的睽睽众目,旁若无人地接通了电话,他还时不时的用“嗯嗯”做着回应,可能到了关键的时候,他沉思了一下,说:“简单,你就告诉他,金融罪犯和暴力罪犯有可能刑罚一样,但关押的监狱却不一样,相对而言一个文明一个野蛮,让他自己选。”
虽然在场的人不知道他在给谁说话,但对于都是科班出身的大家心里不约而同的给他这句话做出了“胡扯”的评价。
对于他的胡来,特侦队的人都不陌生,何天狂摇了摇头招呼起了兄弟单位的人。
这些人一看地主都发话了,也不好再目瞪口呆地看这个怪物一样的古乘风表演。
虽然,特侦队的大厅够大,但也明显有点捉襟见肘。好在都是一个系统的人,也不怎么拘束,这都忙活大半夜了,有个就近的落脚地儿就很不错了。
事实情况真是这样吗?
对了一半,错了一半。
对的一半是真的辛苦忙碌了半夜;错是并不是找不到落脚点,而是被特警队的支队长麦达给用激将法激来的。
虽然当街开枪的案子性质十分恶劣,影响也很大,但在特侦队、特警和市局三方的通力合作下很快就制止了骚乱,并快刀斩乱麻的抓捕了全部犯罪分子,无一漏网,这是个巨大的胜利。
这种规模的实战几乎每个警察都没碰到过,所以每个人都兴奋异常,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可战斗经历乏善可陈,这些犯罪分子虽然嚣张,但也太不经打,大多数警察还没动上手呢,他们就偃旗息鼓了,这让他们躁动的荷尔蒙无处安放。于是麦达提议,这里正好里特侦队近,想去参观一下。
荷尔蒙躁动的后遗症就是无心休息,于是这群人纷纷响应,也不管这是不是大半夜的,算不算扰警。
其实,他们心里也清楚,估计麦达是想找古乘风算账,算他故意泄露给匪徒有狙击手这个情报的账。
何天狂自然也知道,所以只能顺水推舟表示欢迎大驾光临,莅临指导。
“大家都知道,特侦队可是我们警队的精英,可这待客之道也有点儿说不不过去啊。”人群中一名警察玩笑似的说了句,他这句话虽是玩笑,但立马群情激愤,表示赞同。
何天狂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思量了一下自己的荷包,转头对身边的队员说:“去,找几个人去买点夜宵回来。”
“我要烤串!”
......
“我要啤酒!”
......
声音此起彼伏,然后是哄堂大笑。
“好,我的祖宗们,要什么有什么。”何天狂做好了出血的准备。
这是滑稽的一幕,这哪里是人民警察,分明是一群饿狼。负责点夜宵的队员边清点着人数,边这样想。但他心里没有讥讽,有的是开心和欣慰,因为他深知这是一群可爱的人。
这时何天狂注意到特警的同志居然站立一旁,并没有随声附和。他刚想夸他们还是他们觉悟高,就发现他们依然荷枪实弹,很有点兵不卸甲的意思。而麦达,这个让他出血的罪魁祸首却也是一副在执行任务的样子。
“我也要吃,我也要喝,我要冰啤酒。”古乘风打院子里冲进了大厅,边走边大叫,活脱脱一副饿死鬼。
这个时候的麦达突然有了反应,他错愕地盯着古乘风的一举一动,古乘风看到了他的疑惑,于是冲他眨了眨眼,然后又说到:“天大的事等吃完夜宵再说......记住,啤酒我只喝冰的。”
他这句话既像是对众人说的又像是对麦达说的,不过有人可立马对他这番话表示认同,说:“对嘛,天大地大肚子为大嘛。”
这人的话又引起了哄堂大笑。
这一向是古乘风的处事风格,但此时此刻何天狂却觉得有点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他又想不出个所以然。
这小子真是伤脑筋啊。这种感慨他不是第一次。
而麦达在收到古乘风的回应后并没有放松,因为他得到的命令清晰严厉:配合古乘风的一切行动。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但命令就是命令。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执意来特侦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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