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简直就是不把大宋律令放在眼里,实在是令人气愤,贤侄不要担心,本官立即带人前去。
他们原路返回,紧接着又到兵部调集三千人马,终于往开远县城连夜赶去。
此刻矿洞之中,由于夜幕降临,犯人们早已经收工,衙役们出去追捕了一整天也没有任何的消息,此刻十分的无奈。
满昆在此,知州曹监,知府袁正喜以及制直史张开亮皆在此地,他们在商讨着关于有人逃跑一事。
满昆道:“三位大人,衙役出去整整搜捕了一整天,卑职怀疑,此人要么已经彻底的逃之夭夭,要么就是已经彻底的离去,以三位大人看,我等该怎么办?”
曹监衡量了一会儿,倒也开了口。
“满知县,还有另外两位大人,此事我等不用着急,本官觉得此事应该没有任何不妥。
“不信你等看看,此地距离临安非常非常的近,如果真的是提刑官宋清,估计,早就已经带人而来了吧,怎能等到这个时候?”
张开亮也是点头道:“不错,作为提刑官,他应该在被抓当天表明身份,这样才对得起他这提刑官吗?再说,本官还从未见过有那个大人愿意进牢房。”
袁正喜也是开了口,“不错,二位大人分析的完全合理,本官觉得事情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本官真是万分欣慰,此人不是提刑官最好。”
众人松了一口气,关于宋清,此刻在他们看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罢了,没有什么好值得关注的,走了也就罢了。同时当时天降大雨,说不定这些人都已经落入悬崖摔死了呢。
四人坐在酒桌上开始吃饭,桌上有美食,也有许多美酒,比较可口。
他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完全不把朝廷律令当回事,与牢房中的犯人相比,差距十分大。
“满知县,平日里吧,这个矿坑都是你一一个人在打理,此地你可是要小心了,据说这荒野之外山体随时滑坡,那可就...满昆大口吃下一肉类,紧接着摆了摆手道:“三位大人完全不用卑职操心,至于这大自然嘛,这乃是天意,谁也不能阻止,卑职有办法逃脱。
“但卑职担心的乃是这个官场上,毕竟有些大人物一句话就可以要了卑职的脑袋啊,你说是不是?”
“关于这个问题,满知县可以放一万个心,官场上的事,由我们三位大人处理了,但是这个煤矿嘛,嘿嘿,满知县还得继续努力是不是?”
曹监道:“不错,我等怎么说在临安也有些熟人,嘿嘿,你等莫非真以为本官在临安白混了?”
满昆放下心来,此刻万分高兴。
“三位大人,有了你们这般话,卑职就放心了,以后咱们就携手共进,这个....这个银子嘛,大家一起赚。”
“呵呵,有了满知县这句话我等就满意了,来来来,今日不醉不归,我等喝个痛快好不好?”
宋清与季大人带着三千人,他们连夜赶路往开远而来,不敢耽搁半分。
同时,他们更是心里万分期待着可以将其一网打尽。终于行走了一夜,内个人都是身心疲惫,困的不轻。
“以到开远境内,在走上一个时候,就会到煤矿,希望这些人并没有收到什么风声,然后桃之天天。
但是,也希望煤矿的人不会太多,这样一来伤亡将会十分大。
他们又行走了一会儿,此刻终于停下稍作休息,一会该将对方一网打尽了。
季大人道:“宋贤侄,要不是这个宋度宗执意要把我等留下玩蛐蛐,恐怕事情就不是你所想想的那样了,哎,这些人若是逃了,宋度宗难逃其责。”
“可悲啊,我大宋的皇帝一代不如一代,一朝不如一朝,令人唏嘘,更是令人无比心寒。
宋清也有这个意思,他已经感觉出来了,之前宋宁宗时期时,大宋官场还有所不同,可是但随着宋度宗的继位,他发觉此刻是更加的腐败了。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莫非这一切都是原自蒙古?又或者是与这个贾似道有关?
他也不知道,内心的怒火从未如此大过,对于大宋的腐败,也是从未如此失望。
“季大人,咱们远了不提,就提这些年吧,看看吧,这些皇帝不仅是昏庸无能,而且还携大臣在皇宫斗蛐蛐,令人心酸。”“一个国家的皇.上如果整日都如此,那与市井之徒没什么两样,那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希望?尤其是军营内这些人可是大宋的盾牌,他们的盾若是禁不住蒙古的矛,那么国破是迟早。”
二人叹息,一脸的苦涩,脑海中更是有了许许多多的不好画面一闪而过。
在此地歇息了许久,紧接着他们开始赶路,终于一个时辰以后来到了这个煤矿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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