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渡看向江客的妖铃,一只由红绳编织穿着一个白色金边的铃铛,下边还飘着白蓝色的缀絮:“很好看,你父亲一定很爱你吧。”
江客回忆起了小时候父亲对哥哥和自己的教导:“我母亲去世的早,我的父亲一手将我和哥哥带大。”
“你也有哥哥吗?你怎么没有和他一起呢?”灵渡没想到江客也有哥哥。
江客对灵渡笑了一下:“因为每个长大了的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哥哥有自己的事要去做,怎么可能天天呆在我的身边呢。”
“对哦,灵渡的哥哥就一直带着灵渡。”灵渡觉得有哥哥真好。
“如果灵渡的亲人被人伤害,灵渡回原谅他吗?”江客期待灵渡的回答。
“如果有人欺负哥哥,我一定会上去狠狠的教训他的。”灵渡手里还做着打人的动作。
“可是他过得很惨很惨,灵渡会怎么办呢?”江客还是想追问到。
灵渡想了一下:“他都过得很惨了,我就问问哥哥能不能原谅他,如果哥哥被他欺负都能原谅,我当然可以不揍他。”
江客也想在听父亲说一次话,可是什么都来不及了。既然这样既然乾正算自己去父亲面前忏悔吧。
灵渡看见江客又在沉思:“其实我的父母应该都不在了,所以跟着哥哥相依为命。但是以前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
江客眉头紧皱:“你失忆了?”
“应该是吧,我记不起以前的所有事情,醒来就知道是我的哥哥救了我,并且父母都已离世。”灵渡对以前的事真的没有一点的印象。
江客想安慰灵渡但是不知道怎么做:“没关系,我会帮你的。”
灵渡见江客好像很担心自己:“没事的,我觉得想不起来不一定是坏事,回忆可能是痛苦的,现在哥哥对我很好,我也不想徒增烦恼。”
江客想灵渡可能是不想麻烦其他人,帮灵渡恢复记忆说不定也很简单呢。
站在门口的秋声看见小点父女相抱,她也想起自己的家人,母亲不愿以真面目示人,父亲更是从来就没有露过面。
觉承看着秋声面露难过,拍了拍她的肩膀,揽着她走了进去:“乾叔叔你好,我叫觉承,我已经从小点的口中知道你们的事情,江客的身份我也猜到了一些。现在你不要太过于紧张,江客是个好人,他不会坐视不管的,我们也会鼎力相助的。”
乾正算将小点宽慰好了搂在怀里:“多谢你们的支持,但是我和殿下的事情并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的,我不求他原谅我,但是小点和外面的族人确实是受我的拖累,我想请你们救救他们。”
觉承听到乾正算忏悔的语气:“放心,但是现在我们现在上面出去是不行了,我看这水运城所处的位置就十分的奇怪,这里是否会有通往外面的路呢?”
乾正算也皱紧了眉头:“这个地方也是我和族人偶然的发现,我也怀疑过这里会不会出现苍术木,但是我们在这里这么久了却还是什么发现都没有。”
觉承想到了乐彬的献祭会真的召唤出苍术木吗?他到底是也进入了水运还是已经魂归故里。
魅良或真的走了回来,本来不想回去了但是实在放心不下灵渡。借拿药的事情又走了回去。
灵渡和江客在一起撸猫,还有说有笑的。
魅良或气冲冲的跑到两人的面前,将药扔进江客的怀里,把旁边的灵渡拉起来。
江客看见莫名其妙被扔进怀里的药。
灵渡抱着猫没能反抗只能被魅良或拉了起来:“哥,你干嘛呀。”
“我不是听你的给他拿药来了吗?”魅良或双手环胸趾高气扬的看向地上坐着的江客。
灵渡将小刀放在地上,蹲下从江客的怀里把药拿了从来。“江客,你把手伸从来。”
魅良或看见小妹还想给一个大男人上药:“他一个大男人就不能自己上药吗?”
灵渡看向自己莫名其妙气鼓鼓的老哥:“他伤的右手,左手怎么好给右手上药呢?”
江客也制止了灵渡的动作:“我自己来吧,没关系的。”
灵渡还是不放手:“你怎么自己上药,还是我来吧。”
魅良或看见两人居然还拉拉扯扯的,立马蹲下将药品抢了过来。“我来,我来。真是的,再不上药伤口就要愈合了。”
灵渡听见魅良或的话好笑又好气:“哥,能不能动作轻点。”
江客与魅良或的视线撞上,魅良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大侠,够轻吗?”
江客无语的盯着魅良或这样的小孩子行为没有说话。
魅良或见江客居然还敢不理他,又在手上加小动作,故意往伤口上涂很多的酒精:“消毒你知道吧,就是要这样。”心想痛死你,哼,想泡我妹。
江客并没有将魅良或的小技俩放在眼里,反而觉得魅良或挺幼稚的。
觉承再不远处呼喊魅良或的名字,原来他们见灵渡他们一直都不回来就从来找找。
小点一走进就看见了魅良或细心的江客上药的画面,目瞪口呆的楞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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