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良或真的不知道现在自己做的事情到底是对是错,但是一旦他反悔后果是他不能承受。
秋声摸着灵渡苍白的小脸,她们明明这么像为什么却又毫无关联呢:“魅良或,灵渡的病很急吗?”
觉承揽住秋声的肩膀:“魅良或,要是灵渡的病不可耽搁,不如我们先去…”
还没有等觉承的话讲完,魅良或就开口打断了他:“不用,灵渡偶尔的昏迷是她身体的原因,我去找药可以延后,你父母的事情已经箭在弦上,我们应该尽快解决这样我才放心的去为灵渡治病。”
觉承还想开口说着什么,魅良或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好了,我比你们都想灵渡能好好的活着。”
小点悄悄的探出头小心翼翼的查看着灵渡的伤情,希望灵渡快快的醒过来。
江客看着昏迷的灵渡,第一次见面明明她还是那么鲜活的一个人现在却莫名其妙的昏倒,江客听到灵渡就是别人口中的安巴人的时候其实没什么惊讶,她就是她,为什么他总是要经历这么无奈的时候,无论是父亲还是灵渡他都没有本事去救回。
白衣少女来到觉承的身后看向了他的背影,原来他也不简单啊!白衣女子蹲下伏在觉承的肩上。
觉承被白衣女子的举动吓了一跳,可是在与她对视的那一眼,他好像见过那一双眼睛感觉非常的熟悉,觉承一把将其推开。
白衣女子深吸一口气:“我怎么在空气中闻到狐妖的味道呢。”
觉承的后背一僵她居然闻了出来,母亲明明用了那么大的代价才让他躲避不幸的遭遇她一眼救看穿他的身份。
“人类的身体,妖力被完全的封印住,看来有人花了大代价让你躲避三界的践踏啊。”白衣女子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什么都知道得意洋洋的样子。
江客觉得他们一行人的身份越来越有趣了,但是还轮不到这个女人在这里指手画脚,江客将趁其不备想一拳头打在白衣少女的脸上,在离白衣少女脸蛋五厘米的距离江客停下拳头:“你最好少说话,要不是你来,灵渡会晕倒。”
白衣少女拍下江客的的拳头:“少侠,我可没有叫那个小女孩来找我,别你以为你是男人就可以欺负女人。”
江客嘴角上扬带着一丝嘲讽,肌肉线条分明,目光紧盯着面前的白衣少女。
白衣少女被他盯得背上发毛,刚想离他远点。
江客趁她不注意将她得面纱一把扯下,白衣少女气愤想对江客动手。
觉承看见她的正面目后惊呼出:“夏月!”
夏月听到有人居然叫她这个名字一下停下了动作:“你认识我?”
觉承不敢相信面前的人居然与夏月长得一摸一样,虽然他与夏月见面的时候并不多但是乐彬经常在聚会上都带着夏月,还经常的邀请他去他的家中由夏月做菜来款待他。
“难道你不是夏月?”觉承仔细的观察着面前人的容貌,真的与记忆中的夏月无一差别。
白衣女子将面纱戴好:“我和她很像吗?我不记得我是谁,我只知道我叫夏月。”
觉承想了想:“应该只是你们长得很像吧,夏月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你刚刚说出了许多都是一个普通人类做不到的。”
夏月只要一回想以前的事情就头痛欲裂,她到底是谁?
灵渡很快的醒来了,她发现周围的人都围着她:“哥,怎么了?”
魅良或将灵渡搂的更紧了:“没事,你刚刚晕倒了而已。”
“哈,我刚刚晕倒了?”灵渡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只记得她们还在听琵琶声。
秋声看见懵逼的灵渡笑了笑摸摸她的头:“灵渡,没什么的,哥哥姐姐会帮你治好。”
灵渡憨憨的点了点头:“我们快去找出去的路吧。”
夏月呆在原地越回想越想不起,但是觉承他们得想办法走了。
“等等,你给我说说那个夏月的事情。”夏月抓住觉承不让他走。
魅良或见她刚刚出言不逊还要接近觉承,他将夏月的手一把推开:“你干什么抓着他,我们没什么和你讲的。”
夏月越来越想不通就阻止她们前进的道路。
魅良或觉得这就是个疯女人。
夏月知道她们想过去:“你们不就是想过去吗?你告诉我她的事情我带你们到对面去。”
觉承听到夏月这么说觉得还可以与她交易一下,与他们几个眼神交流了下,大家都觉得可以接受一下她的提议。
乾正算从发现夏月的身上看见了阔和王室的项链:“你们看看她的项链来自阔和王室。”
觉承看向夏月的身上的项链,这确实也与当年夏月戴的一样,可是夏月也确实已经死亡了呀。
“可以,我可以给你讲夏月的事情都是你要先带着我们过去。”觉承还是要先尽快找到出去的路。
夏月立马将刚刚的竹筏召唤而来跳上了竹筏,示意大家快上来。
几人点头示意,小心翼翼的上了船并且都悄悄的关注着夏月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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