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白素牵着傅远远的手,走进了走廊尽头的一间高级病房里。
苏曼慢慢地扶着走廊的扶手,走到了傅北琛所在的病房门口。
透过门口的玻璃,女人远远的望去,傅北琛穿着大号的病服,身材笔直地躺在病床上,眼睛闭得紧紧的,眉头还带着一丝的忧虑。
这个男人像是得了什么重伤似的,隔着窗户,苏曼把手放在男人的脸上,仔细抚摸,甚至是在心里大声的呼唤,
“傅北琛,你快醒来,傅北琛,你不要有事!”
苏曼的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流,流过嘴角,都是苦涩的味道,因为白素一直忙着给傅北琛剪指甲,还要照看一旁的傅远远,根本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人。
知道医生经过,发现站在门口的女人在偷偷地哭泣,于是拉了女人一下,给了女人一个借一步说话的眼神。
“请问您是傅北琛先生的主治医生吗?”
苏曼收起哭泣的眼泪,勉强做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冲着医生了解到。
被眼前这个哭泣的女人,搞得不知所措。
因为苏曼一直在门口偷着哭泣,医生也没有见过她,所以医生并不清楚这个女人和傅北琛的关系,医生操着正式的官腔回答道,
“是的。傅北琛先生因为头部受到外力的打击,得了重度脑震荡,是我给他做的手术!”
什么?傅北琛得了重度脑震荡,还受到了外力打击,苏曼一时接受不了,眼神很焦虑和怀疑,拉着医生的胳膊质问到,
“怎么可能会这样,他明明好好的啊!”
苏曼依稀记得,在云顶庄园后山的时候,傅北琛还好好的。
当时苏曼躺在傅北琛的怀里,傅北琛还活蹦乱跳的,后来听到直升机嗡嗡嗡地声音,苏曼尽管没有挣开眼,可是能感觉到,是傅北琛一直在驾驶着直升机,应该也是傅北琛带她来疗养院的。
那这个男人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身体受到外部重创,得了脑震荡的呢?
苏曼地眼睛里都是焦急和害怕,这个男人千万不要因为救她受伤了,女人焦急地来着医生的胳膊,问道,
“这位先生是什么时候来的疗养院?”
苏曼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个男人不要有事,和她肯定不是一天受伤的,可是医生的话,戳破了女人最后的希望。
这位体态微胖的医生,还以为眼前的女人和傅北琛是病友,才会这么关心这个快要成植物人的病人,于是开口道,
“病人十二天前送一个女人来就诊,当时脑袋后面突突的冒血,在手术室门口就晕了过去,经过检查确认是脑震荡,现在傅北琛先生已经昏迷了十二天了!情况堪忧!”
什么,傅北琛已经昏迷了十二天了,而苏曼依稀记得她连沉睡加上疗养,在疗养院也差不多待了有十二天左右了。
刚才这位医生是说,傅北琛带着一个女人来就医的时候昏倒了,难道傅北琛把自己送到了手术室门口,就昏了过去,苏曼有些担忧,于是继续追问医生傅北琛送来的女人叫什么名字,住在哪一个病房。
医生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只是傅北琛的主治医生,负责脑神经的治疗,而傅北琛送来的病友被分到了其他科室,他对此并不是很了解。
苏曼眼里的光暗淡了下去,轻声地和主治医生道别以后,移动着沉重的步子,回到了自己的病房中。
病房里,安晨见苏曼不在,正拿着苏曼的被子,给女人收拾病床,见到安晨如此体贴入微,苏曼原本焦躁的心情也逐渐平淡了下去。
“你回来了?”
安晨一脸关切的望着苏曼,还以为女人去外面的草坪上散心去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女人脸上的慌张和不安。
“安晨,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傅北琛把我送到疗养院来的,我进入手术室以后,他就昏了过去,到现在还没醒?!”
这次苏曼用地是肯定的语气,她没打算安晨能从头说给她听,还说的都是事实,见到苏曼平静且平淡的表情,安晨知道事情瞒不住了,问道,
“那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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