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就在以为面前这个男人在不会说话的时候,他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初夏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正在经受着病痛的折磨,有很多的时候想要上前去帮他一把,可是却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你是一个母亲。”
除了提醒初夏是个母亲之外,什么都没说。
“刚回来的时候你告诉我你是苏曼,如果不是我和远远过分的争取的话,你也不会跟我的距离这么近,你可能早就已经和安晨在一起了吧。”
这个时候傅北琛不禁想起之前的痛处,并且把之前的事情全部都拿来说。
“我说傅北琛你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前那种坚毅的态度到底去了哪?难道就是因为你现在落下了一些疾病,所以你不愿意面对事实。”
初夏根本就不喜欢再听再提起之前的事情,因为她最后已经做好准备,再给他一次机会了,没想到竟然会遭受这样的事情。
“所以我要告诉你的是,之前我并没有真心的想要挽留你,我的生活里有你没你都可以,现在我是一个废人。”
傅北琛有些颓废的这样说,说完之后感觉心猛的一痛,胸口那里堵堵的。
“这个人就不能把自己说的太无用,你要是把自己说的太无用的话,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看得起你的,更何况你现在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
初夏翻了个白眼,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情往心里去,想要用自己独特的一种方式好好的劝傅北琛,不要想那么多。
“我知道是莫森把你放进来的,现在我就不跟他计较那么多了,你还是自己离开吧。”
傅北琛冷冷的到现在还不是不肯转头看初夏一眼,这种样子让初夏觉得十分的错。
“我第一次认识的那个人可是无坚不摧的,你现在的这个样子让我觉得我之前好像是认识错了人。”
初夏想用最狠的话激起面前这个男人的胜负欲来,可是对于傅北琛来说好话赖话都听惯了,现在身体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怎么可能再去想一些其他的。
傅北琛衣服不耐烦,直接把身子转过来,轮椅转过来,能不能一瞬间初夏整个人都蒙住了,根本就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男人会如此的沧桑,如此的颓废。
“你瘦了好多。”
初夏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满满的都是心疼,可是对于傅北琛来说,已经有很多都已经成为现实了,是不可改变的。
“你看到我到底是什么样子了吧,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你现在如果让我照顾一个孩子,国际形势和我们家的形势都那么混乱,你觉得远远留在我的身边,会有一个好的未来吗?”
傅北琛直接把所有的问题都抛出去了,当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初夏一下子笑了起来。
“你考虑的那么多,有没有人夸你思虑周全?”
初夏一脸调侃的这样说,越是初夏的这个态度,越是让傅北琛觉得自己不被重视。
“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傅北琛瞪起了眼睛来,本来整个人的脸色就非常的苍白,一瞪眼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你知不知道有一些事情,有一些人总是爱说一些自作多情的话,做一些自作多情的事,遇见你之前,我可真的是没有发现。”
初夏一边笑着一边往后退了几步,坐在了真皮沙发上。
“你自以为你退出了很远,把你爱的人也退出了很远,可是你知不知道他们在担心你的过程中度过,就算以后远远真的长大了,也不会轻易的原谅你。”
初夏斩钉截铁地这样说,甚至根本就不想要与傅北琛进行真正意义上的交涉,因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说一句话就能够明白。
傅北琛整个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了起来,脸上好像是有些挂不住的意思。
空气就这样沉默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这个时候初夏上下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你越是把自己过得不好,别人越不知道,而你偷偷的藏在这个地方,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初夏毕竟是一个女流之辈,并且在傅北琛的眼中里面,她还是有很多不能够了解的。
傅北琛懒得与面前的这个女人争辩,与其闭上嘴巴一句话都不说,现在眼睛里面有着更多的关切,想看看这个女人最近过得怎么样。
“更何况父老爷子分给了远远那么多的财产,这些也应该是在你的顾虑里面的吧,就算真的是逃之夭夭,多年之后还是要回来面对的,你就敢保证那群老家伙不会对他怎么样吗?”
初夏问出的这个问题真的是让面前的这个男人给难住了,傅北琛眼睛突然抬起来,眼睛本来从毫无波澜变的风起云涌。
“答案是不是不管是从小时候还是到老,只要是有人活着就一定会和傅远远竞争,这一切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把他推得那么远。”
初夏翘起了二郎腿,穿了一身白色的立领西装,看起来十分的干练,她平日里都穿习惯了,休闲装一下子穿这个看起来好像是要来谈判的样子。
“是谁把你说来的?”
傅北琛有些好奇,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这你就不用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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