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森立刻转头,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包括傅慕笛那边还没有得到一个合理的答复,傅北琛一回到国中就感觉手忙脚乱。
初夏在傅北琛离开之后,就一个人愣愣的坐在沙发上,有很长时间都难以平复内心那种百般凌乱的心情。
安晨带着傅远远,两个人虽然说是在外面玩儿,但是根本就没有那种心情,内心中都在想着家里面会发生什么。
“叔叔是不是有些不太开心?”
傅远远明显的能够看得出来,自从父亲回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可是就是不愿意直接说出来,哪怕他只是个孩子。
“我哪有什么不开心的,现在这个情况就非常好,只不过我有些担心你的妈妈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实在不行的话,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安晨找遍了所有的借口,最终还是把实情给说出来,哪怕是骗过一个小孩子,他现在都没有心情。
傅远远狠狠的点了点头,因为他实在是没有跟傅北琛说过话,这个时候想回去再跟父亲叙叙旧。
从小就是跟傅北琛一起长大的孩子,分隔了这么长时间,也是难为他。
等到安晨和傅远远两个人急匆匆的回到家之后,看着初夏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愣愣的,安晨转遍了屋里,却没有找到傅北琛的踪影。
“他人呢?”
安晨有些不理解的,为了这样的一句话,这个时候初夏抬起眼来,眼睛居然是红肿着的。
看起来就算是再怎么样苏曼也不再是苏曼。
“他走了。”
初夏站起来了。
“爸爸为什么这么快就走了?难道爸爸不想要等着远远回来吗?”
傅远远一脸认真的抱住了初夏的大腿,这个时候初夏低下头来看着,这个孩子就是个孩子,今天下午那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把这个孩子带到自己的身边去服务。
“我问你一个问题。”
初夏并没有称呼傅远远的名字,而是直接说出的这句话,好像是在跟自己同龄人打交道一样。
这个时候的安晨也能够看得出来,初夏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只不过是躲在旁边不敢说话。
“如果你爸爸这个时候要把你带回去和你一起生活的话,你愿意离开妈妈吗?”
初夏的眼睛是红肿的,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失落,并且把在这件事情上有着更多的无能为力。
抚养权本就是傅北琛的,如果他真的想要把傅远远给抢回去的话,那初夏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为什么远远不能够和爸爸妈妈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为什么非得要在两个人之间选一个呢?”
傅远远稚嫩的眼睛里面犹如流过一股清泉,正是这个非常纯洁的问题,让初夏思考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就凭那个男人今日的那种态度,也不像他们两个以后还能够再在一起的样子。
“因为爸爸妈妈两个人是没有感情的,我们生下了你就要对你负责,不管怎么样,在爸爸妈妈面前只能选一个人,懂了吗?”
初夏鬼使神差地说出这句话来,也不怕伤害到孩子,就连站在旁边的安晨都有些气愤。
“你这是说什么呢?你怎么可以当着一个小孩子说这些话?”
安晨紧紧的拽住了初夏的袖子,避免初夏再说出什么让人难以置信的话来,可是这个时候初夏却强行的挣脱了安晨的手。
“不关你的事。”
与不平常的人还是不一样的,这个时候初夏好像十分的冷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仔细斟酌了一下午之后才说出来的。
“妈妈是不是不要我?”
傅远远有些委屈的抬起眼来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眼泪已经溢出了眼眶。
“我并没有不要你,只不过你的爸爸现在强行要把你带走,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有抚养你的权利。”
初夏背过身去,现在尽量不要让傅远远看得出来,她的内心是多么的难过。
“妈妈不可以不要我。”
傅远远从初夏的背后直接抱了初夏的腰,过去这么一个小小的孩子,稚嫩的声音,这么长时间培养出来的感情,还有血浓于水的亲情,都让初夏无法割舍。
“你不要这样,我在问你话呢,你就要回答我。”
初夏转过头来轻轻的扯开了傅远远的手变浅,渐渐的蹲下来了,虽然所有的人都明白,不能够让自己的情绪和怒气迁怒于一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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