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妈妈我在车里等你。”
远远非常的乖巧,出乎意料的都已经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但是从来都不曾对初夏有什么样的怀恨在心,因为一个孩子的心灵永远都是单纯的,更何况是初夏一样的孩子。
等到远远离开之后,白素才把自己的真正面具撕了下来,这么长时间早就已经伪装习惯了,对于这个女人来说才是真正痛苦的吧。
“你这把孩子带走了,我以后就什么都得不到了,本来以为远远将会是我最后的筹码,不管怎么说到时候还可以问我的儿子要一大笔钱,可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白素摇了摇头,直接下楼去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这个是为了初夏觉得是时候应该和面前的这个女人好好的聊一聊了,如果能够交这个朋友的话也是不错的。
“伯母,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一个目的,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今天到底为什么过来,你能够看得出来我最近已经经历了不少的事情。”
初夏说话特别的快,整个人看起来干练并且严肃。
“你的确变了不少,不过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呢,只不过是一个做妾的人这一辈子都没有当上正房的位置,但是我却生了个儿子,你知道孩子的重要性吗?”
白素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一脸微笑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这个地方虽然简陋,可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看着这桌上的差距都是最好的,应该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女人过的非常的潇洒。
“如果跟伯母比起来的话,我可能心机要比伯母用的少多了,您这一辈子活得无忧无虑的,也不耽误您做其他的事情,我倒是挺羡慕的。”
初夏先是吹捧几句,说完这句话之后,又依然微笑的看着白素等着白素把接下来所有的事情都挑破。
“我呢,其实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不过是最近手头有点紧,要不然的话也不可能接过远远来养傅北琛明白我,我的这个儿子呢,从小跟父母心都不是很合,我跟他的父亲两个人之间从来都没有过爱情,只不过是我攀。”
白素直接把所有的话都说清楚了,跟面前的这个女人不需要有任何的遮掩,大家都是女人,谁都能够看得清楚对方,就是因为这个样子,所以初夏才觉得面前的人特别现实。
“如果你能够帮我拿到一些钱让我来度过余生的话,我倒是不得不考虑一下到底可不可以帮助你,因为我觉得你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你这个女孩子呀,什么都好。”
白素说话大喘气,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想要看着旁边的女人,看看这个女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没有想到的居然是初夏,什么反应都没有。
“其实我早就已经想明白了,身为后辈早就应该去孝敬晚辈的看着伯母,您平时过日子过得这么还算这么辛苦,我也想尽点绵薄之力。”
初夏好像一夜之间成长了许多的样子,一边点着头一边这样说着,丝毫不怯场。
“哦,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你想尽一点绵薄之力呢,我今天只不过是看着你硬冲冲的就过来了,看着你过来的时候我还是有些害怕。”
白素把刚刚的样子完全都收了起来,现在好像是一个职场上的女强人,如果要比起来的话,他们两个人的性格才是最像的,就是因为两个人性格最像,所以初夏才有想要学习的地方。
“其实伯母我想向你学一下,怎么样才能够拿到最多的东西,然后全身而退,因为我现在的确是被欺负怕了。”
等到这个时候,白素才仔细地观察面前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今天化了精致的妆容,但还是掩盖不住苍白的肤色,即使是这样,即使脸上已经特别的憔悴了,但是初夏还是努力的支撑着。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呢?你如果真的遇到什么事情的话,我倒可以考虑一下帮不帮你,不过我是有要求的,你知道我这个人离了钱是什么都没有办法让我张口的。”
白素挑起眉头来,一脸微笑的看着旁边的这个女人,希望这个女人能够通过自己的点拨而知道一些什么,而初夏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你应该看到刚刚和我一起来的那个人了吧,那个人叫宫旭,是继傅北琛之下的第二大有钱人,他们家是宫氏集团。”
初夏一脸自信的这样说着,非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轻易的把自己的朋友搬出来的,此时此刻搬出来也只不过是为了搬救兵罢了。
“是吗?”
当白素听说旁边的那个男人居然是宫旭的手,整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时常在外面混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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