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刚才她无缘无故被兴师问罪,若她刚才不这么做,恐怕会被陆经年不分青红皂白地判死刑。
陆经年冷哼一声,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被白岑说了一套,面上有些阴冷。
可白岑并不想要这样放过他,难得一次看到陆经年出糗,她缓缓靠近陆经年,嗅了一下他身上散发的香味:“所以刚才……你是在乎我的事情?”
她一定是被刚才的事情冲昏了头脑,竟然对陆经年问起这样的话,刚刚说完,她便有些后悔。
“你别得寸进尺。”陆经年锐利的眸子一眯,入木三分的对视却并没有让白岑感到畏惧。
白岑语调微扬:“得寸进尺的人,不是那个想要挑拨离间的人吗?谁有这么大能耐把陆先生的理智给左右啊。”
言语中的挑衅不言而喻。
陆经年微微张开嘴巴,想要掩饰过去。
突然,白岑站起身来,整个头凑到他的脖子下方,眼神略带一丝疑惑。
陆经年不禁向旁边侧去,薄唇紧抿,转头见却对上了那双水漾大眼。
“你身上的味道……”白岑又上前嗅了一下,“怎么跟陆商言的一模一样。”
刚才在洗手间时闻到的味道,与陆经年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模一样。
从刚开始的时候白岑就有些怀疑,但是一直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自己心中的疑惑。
可是刚才嗅到的味道实在是没有办法令她忽视这条信息。
之前陆商言说陆经年是害死他母亲的凶手,可是他们两个不是双胞胎兄弟吗,陆经年怎么会这么做。
并且每当陆经年出现时,总是不见陆商言的身影,完全不符合他对陆经年的憎恨之情。
“别逾矩。”陆经年冷然启唇,隔着面具,令白岑无法看清他如今的表情。
虽然他嘴巴硬着,但是白岑已经没有初次见面的畏惧感。
“那你怎么解释啊。”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回想一下刚才自己回来的时候,也没有看到陆商言。
如果真的像自己所想的那样,陆商言和陆经年其实是同一个人,那么陆经年的目的又是什么?
而男人并没有回答,挪动着轮椅准备要离开原地。
白岑眼疾手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锁好门,陆经年移动轮椅的手不禁愣了愣。只见女子突然蹲下来,扯开他的衣服,身体传来一阵指尖流动在肌肤的触感,不禁令男子骤然一愣。
像是找到了答案一样,白岑对上他面具下的眼眸,扬起嘴畔:“连胎记都是一样的,莫非你们连指纹都一样吗?”
言语中的质疑不言而喻。
“放手。”陆经年冷眼对视,但是白岑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似乎想要让陆经年解释清楚。
“借陆商言的名义办事,演绎着两种不同的性格……”白岑目光如钩,想要透过陆经年看他内心真实想法,“我是要叫你小叔子,还是陆经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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