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香!”
“吁!”
珍香一脸灰萌,出现在了马房之中。
三人见珍香回来,如沐春风,只是这珍香的脸,好似憔悴了许多。
不仅憔悴,还满脸烟灰。
“哎呀呀!香刀统,咱就知道咱的香刀统定能逢凶化吉,颠覆神仙,你们说是与不是?”
张刀将手掌狠拍珍香的身,赞赏之音犹如八荒洪流,听得身后的马都蹦踮狂跳,目光纷纷投向张刀手中的李珍香。
只是姑娘的伤口被张刀的手拍得甚是疼痛,脸色煞白,不禁大气粗喘,扬言要杀了张刀做成药引给自己身上的伤疗伤。
三人大惊,将李珍香扶下,没想到这一去,姑娘竟负伤而回。
……
一阵寒暄过后,李珍香问及三人今夜可否将此重要军情告知凛尘。
三人诺诺,这城门紧闭,每日白昼都有重军把守。
这黎城粮房虽守卫薄弱,但毕竟没有敌兵威胁,此粮房平日也甚是安全。
这城门要塞可非同寻常,整个大军的命脉就在这城门,城门一开,众军进城,城内必将生灵涂炭,所以,城门的防守异常严密,几乎都是轮班防守,没有一丝纰漏。
如此,三人便没有任何机会出城,手中所探的军情也无法传给凛尘将军。
“得想个法子出城!”
李珍香盘坐在地,摸摸身前的马:“马儿马儿,能否给咱献上一策,出了这城门呢?”
“美!美!姑娘美!”
……
“美!美!姑娘美!”
一只鹦鹉飞进了马棚,停在了珍香的肩膀之上,找寻珍香要食物。
这鹦鹉也有足够的灵性,飞遍城中找寻着珍香。
只是这鸟飞了一夜也不曾寻得珍香身影。
这鸟甚是落寞,今儿个的晚饭还没有着落,这靠山倒是先行失踪。
这鹦鹉珍香没有寻找,却突然在半空中寻到另一只闪影的大鸟,甚是惊奇。
这鸟以为找着母亲,跟着这大鸟穿檐飞壁,最终见这大鸟落于马房之中。
飞近一看,这鸟居然就是自己的主李珍香。
鹦鹉得瑟不停,只是李珍香身上并无任何食物,只留有一银袋。
李珍香望了望这只鹦鹉,望望城外,姑娘的脸,重回粉润,笑脸依旧。
姑娘将一信件写好绑于鹦鹉的脚上,随即将刻有“凛”字的银带绑于鹦鹉的脖子上,即将放飞鹦鹉。
突然,这鹦鹉狂扇翅膀,掉落的羽毛落至珍香满脸,好似不舍李珍香的好,不肯飞走。
“笑!笑!笑真甜!”
“坏,坏,女人坏!”
……
“报!军师,不好了,李珍香被人救出,已不在牢房之中。”
“咱且问你,你可看清那劫走李珍香之人?”
“回军师,是……是箭统带着小的查看过李珍香的!”
丰娇娇挥刀,军师的帐房之内,又多了一个不能说话的头颅。
“没人告诉你吗,咱就是要放李珍香走,哦,对了,箭统这件事,你还是带到地府里去和阎王小鬼说吧!来人,收尸!”
“李珍香,我要让你亲手毁掉你的东秋大军!”
……
“鹦鹉听话,先吃点草料填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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