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宫中,东灵帝驻于沈牧辰之前,闭目站立,不言一语。
东灵帝的身后,阵阵刺耳行杖的闷响声如洪雷一般轰炸沈清宫的院房。
府内所有婢女全全被下令受杖,院外一阵哭丧哀嚎。
“官家,官家,别打了,别打了,你赐死本宫,你赐死本宫,别再打她们!”
东灵帝依旧不语,不再理会跪地求饶的沈牧辰。
“啊!”
金凤身子骨娇弱,一顿板杖袭来,实在疼得紧,便突地气力一闭,晕厥过去。
“住手,你们这群死太监给本宫住手!”
沈牧辰突地奔走出厢房,直接扑在了金凤的身上。
“住手,要打朝本宫打,是本宫要出宫的,打她们作甚,你们再打,别怪本宫不客气!”
一把剪刀从沈牧辰的腰间抽出,架在了自个的脖颈之上。
所有掌刑太监见状便收住了板子,不再敢行杖。
东灵帝见着牧辰如此行事,突地一慌,反头走出了厢房。
“沐凌天,再打她们,本宫就刺,你也甭来再找本宫服侍,找鬼去吧!”
突然,金凤微微睁眼,却是抚住了沈牧辰的剪刀,对着沈牧辰直直摇头,嘴中却已是不能言语。
“沈牧辰,你!”
东灵帝大怒,见牧辰又以性命相逼,想着李珍香和这妃子也算走得较近,本是今日来要取了她的性命,到此行宫却总惦记着沐临萧今日御书房上奏的那番话,便是犹豫不定,索性先处罚所有清宫的下人,听听这板杖之声和哀嚎痛苦,找找杀人的感觉,再将牧辰赐死。
只是,这声音越听越刺耳,倒是觉着是李珍香前来索命一般,直直发怵。
而此时,沈牧辰却又以死相逼,变更加觉着李珍香那贼将时时闪影沈牧辰周围,阴魂不散。
最终,东灵帝作罢,命所有太监收拾板子,不再行杖,依旧将沈牧辰幽闭清宫,增派众兵,好生把守着沈清宫。
沈牧辰扶起众位婢子,望向那只扑腾不止的鹦鹉,仰头苍天。
“珍香,不知你现在可否还好?”
……
“嗯!”李珍香一愣,“哈切!”
又一个喷嚏打来,珍香带着棉帽,踏着小马,晕头转向的走在官道之上。
“总打喷嚏,这肯定是有人背着本姑娘行亲嘴这类的暧昧之事,美的你们!”
珍香嘟嘴,浑身却是难受得慌,末春时节竟全身发冷,感冒之状,甚是严重。
“该死,发烧,得快些进城找大夫弄点药吃吃,哎!”
一声叹气之音从珍香嘴中吐出,很是无奈。
……
那日,珍香在沈牧辰的马车之上,沈牧辰说道如今姑娘逃出大都定会被东秋所通缉,而西邦将军又夺过他们的城池,便只能让李珍香往北寒而逃,在北寒安身。
而李珍香出城已有数日,先后入过两个城池,如今却是快走到了东崎城。
东崎城的城门外,一群小兵拿着通缉告示,挨个的查询进城乡民。
“女儿嫁人,进城成亲,大爷行好,放咱入城!”
……
“儿
子找婆家,进城找姑娘,大爷行好,放咱入城!”
“诶,你们两家是不是一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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