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咻,嘿咻!”
春帘满头大汗,和珍香一起抬着小将军,累得直叫苦。
“哎呀,算了算了,还是本姑娘自个来抬吧,你这女子,气力真小。”
珍香叫开了春帘,自己抬着小将军,往棺木旁走去。
春帘可是得到了解脱,也不知这小将军咋地如此之重。
“砰!”
将军被一把扔进了棺木之中。
珍香瞥了瞥将军仰天的脸,随即又是一阵昏笑,顿觉将军此番姿势甚是不妥,便重新捞出,将其翻转身子,让将军背脊朝天,脸部贴棺,盖上棺盖,重新领着春帘躲回佛像之后,静待这群无良侍卫苏醒。
此次给小兵们用的药,李珍香稍微拿捏了下分寸,药性不是太强,估摸着一盏茶的功夫,小兵便能苏醒。
果真,一盏茶过后,小兵们全部遁起,直直拍着自个的脑袋,却不知发生了何事。
“莫非刚刚在街上遇到的那女子真是个女鬼,把咱骗至这庙中施法弄晕了咱,想要吃了咱?”
一小兵瑟瑟,尽向众侍卫道一些鬼神之说。
众侍卫一听便也是生怯,直直望向破庙之内的大佛像。
佛像威严,好似生光,一双洞若观火的圣眼,直盯至上了众侍卫的眼,却好似厉鬼索命,欲将其打入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
侍卫们在这破庙内再也待不下去,立马拖着棺木,欲离开破庙。
“这棺木中的女子没被吃了吧?”
一侍卫望向棺木,满是狐疑。
如此一说,众侍卫便开始心神不定,今晚若是掳不着一个姑娘回去交差,自个便是要入了这棺木。
他们面面相觑,最终齐齐走向棺木,揭开了棺盖。
佛像之后,春帘耐不住了性子,欲张嘴大叫,得亏珍香反应灵敏,捂住了春帘的嘴,这才没让自个的计划露馅。
棺木之前,众军撇了一眼,见着棺木内一女子身着粉衫,发丝蒙于自个的头,一动不动的趴在棺木之中甚是老实。
“咦?怎么感觉这女子变胖了一些?”
一侍卫喃喃,这女子却是要比刚刚胖上三分。
众侍卫的药性刚过,却还是头脑昏昏,难受得慌,唯恐是刚刚的女鬼在施巫蛊之术,便不再管得许多,赶紧运送棺木回矿山交差,好生睡上一觉。
棺木盖上,小兵总算离去,春帘却是缓过神来,摊坐在地,神思黯淡。
“李将军啊,这可是与皇帝老儿作对,咱,咱这可算是绑架将军!”
李珍香却是一笑,拍拍姑娘的肩膀:“皇帝老儿要你爹爹哥哥的命,命都没了,还管他皇帝老儿作甚,一举端了他的窝,咱自个做皇帝,再也不用躲躲藏藏,安然悠闲的过日多美妙!”
春帘倒是大惊,这皇帝老儿可不是自个这般女子能做的,自古以来,男子称雄,哪有女子管老百姓的道理。
珍香便是不畅,自古有如武则天独揽天下,开拓疆土,成就一代传奇帝王,女子咋就不能成就霸业。
只要是你们这群小良民能过得安生,女皇帝也能名垂千古,流芳百世。
而似这般暴力当道,专为一己之私而视小良民于不顾的昏君,你不反,定还会有其他良民反,怕个他皇帝作甚?
春帘傻傻的望着聚透天威之气的李珍香,却也是没在意什么名垂千古,帝业永存的高深话语,只是诺诺一问,这武则天是个什么东西?
李珍香收住了性子,满脸尴尬,却不知此乃异世界大陆,对此人说起武则天,无疑是对着牛弹古筝,自讨无趣?
将军侧眉,会心一笑:“我告诉你,其实,本姑娘就是那武则天,只因家中变故,改了姓名,隐姓,隐姓哈!”
她越说越起劲,愣是将自个当成武则天,好生乐呵。
春帘便也信了这珍香的打趣,缓缓起身,叩上一首,皇不皇帝的不重要,只要让自个的爹爹平安出了那矿山幽谷,自个便终委身李将军,做将军的仆人,好生侍奉。
珍香见这春帘甚是可怜,庙外也快天明,便是搀着这春帘一起,往将军府走去。
……
将军府衙的门前,李珍香抽出一刀,直接刺向了自个的臂膀。
一缕琼血喷出,吓得一旁的春帘停住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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