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木和也是离了闺房,不料想这郝赦那日挑选这小染竟然是怕自个的琴声无意中被姑娘听见,临时找的一个替身,就是为了躲着李珍香。
“这郝赦,死要面子活受罪,想见不敢见,真不是一君子所为!”
查木和暗自嘀咕,最终和李珍香离了厢房,厢房之门再度关闭。
厢房之后,郝赦举起带着手铐的双手,哑口不言。
两名守门侍卫将刀架在了郝赦的脖颈之上,好生凶煞。
“你是要咱几个将你剁成肉酱再把你从这窗户扔进去,还是你自个从你刚刚飞出的窗户中飞进去?”
郝赦摸摸这两侍卫的刀,可是叫这两人切莫动粗,动粗伤肝肺,自个这就飞进厢房,还道言今晚要弄些好酒菜来,可别怠慢了自个。
随即,郝赦一个闪身,便是飞进了这厢房之中。
“哼,这家伙,一个奴隶,却是比咱侍卫过得好,还好酒好菜奉上,美的你!”
说罢,两侍卫重离开,却是一脸不畅,这酒,自个都是不许偷喝,他咋地能如此般惬意的喝酒。
厢房之内,郝赦望于听了一遍就将自个的一首琴韵学会的小染,目瞪口呆。
“你是这府内的丫鬟吗?这琴咋学得如此之快?”
小染拍拍手,道言自个的绝技还多的是,如此只是小试牛刀,好戏却还在后头。
郝赦一顿,这姑娘,自己咋看咋不像个小丫鬟,倒像个千金大小姐,好些任性。
见珍香离去,他再度落寞,虽说自个好不容易躲过了此次与李珍香的会面,心中却是如刀绞般痛苦,昏骂自个咋地如此窝囊,咋就成了邻国的一人质,受人摆布。
一侧,李珍香好生查探了这被吃得空空的碟子还有那一壶红酒,见查木和的脸倒是有些红晕,却是不再刁难,随即便转身离府,回宫向天可汗复命。
“唉,珍香!”
“停,本姑娘没空!”
查木和被李珍香如此一堵,好是尴尬,再次向珍香说道:“你都不知啥事就说没空?”
“呵,你这小王子,不就是想请姑娘我吃个饭,套个近乎,抱歉,天可汗还等着本姑娘做午膳,本姑娘没空!”
她是毫不客气,让得查木和实属在下人面前下不了台。
“还有,你这小王子,今后叫本姑娘时在前面加个李,珍香来珍香去的,听着怪别扭,咱的关系,可是不好!”
李珍香两手挥挥,袖口一甩,随即两手抱于背之后,学着老夫子迈着八字小步伐,好生有趣的朝府衙大门走去。
“不惺惺作态一番,学点老夫子不雅之相,吓吓这小王子,这小王子咋地会死心,嗯,要摆动起来!”
一群王府丫头见这李珍香如此步走,便是一顿昏笑,让得查木和更是红晕满额,不知如何是好。
“笑什么笑,赶紧出了厅堂做活,再笑每人去领几十板子,这李珍香也是你们该笑的?”
府内丫鬟一哄而散,再也不敢呆在这混沌小王子身边,待会真领顿板子,可是划不来。
如此,木和王府内,便是重回安宁,只有几只小喜鹊,在不停的朝着王府之内的三位欢喜冤家不停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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