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土漫漫的长街之上,李珍香双手叉腰,好生不畅。
自个好生等得这郝赦一个时辰,这家伙竟骑着一头毛驴,穿着一身布衫来见。
还道言自己永远会留在这北寒不走。
姑娘愣是没将自己的丹田气飞了天,如此大好机会不走,今后怕是想走也是断然不能离开这北寒之邦。
公子却是一笑,这生是北寒的人,死是北寒的魂,姑娘在这北寒一天,自己便是暗中护着姑娘一日,若是刀剑再顿珍香的身,自个还是会为姑娘挡下千把阔斧,万柄刀剑。
姑娘斜拉脑袋,望于这郝赦,还真是僵住了魂,如此般痴情,也乃天下一绝。
“不走就不走吧,也不能拖着公子的脚将你扯出皇城不是?”
李珍香也不再多言,擦过这小驴子,不再理会郝赦,朝宫内走去。
“诶,李珍香,上马,本公子再来驮你一截,这走回去,多难受?”
姑娘邪瞟:“拉倒吧,别害了这小驴子,你这公子,却是从哪弄来的这头驴?”
“唉,你这姑娘,那东秋大将军的血马你就想坐,这西邦公子的小俊驴你却是不肯坐,趋炎附势,势利眼,你就是势利眼!”
一阵昏骂之声传荡长街,姑娘也是不管这驴上的家伙,愣他怎么胡说,不与之计较便成。
……
“呢,到了,你进府吧!”
李珍香将人送到王府,依旧没有了好生色,便是转头准备离去。
“唉唉唉,我的鱼头没买,你帮我去买来,行不?”
“啥子鱼头,你这公子,咋这么多事?”
“木子鱼头!”
郝赦的脸上便是又抹上了一缕轻浮虚挑,肚子里盘算着今晚良宵美景,自己煮上一条香雨脑袋于八角庭院,和珍香一同用餐,共抚丝琴。
姑娘可是一眼望穿这郝公子的鬼心思,就是想找些恰当理由,能和自己多呆一会。
“郝赦,鱼头自己去买,自己煮着吃,本姑娘再要不回去,便是会领顿板子,你可忍心?”
如此,郝赦不再强留,捣鼓来,捣鼓去,郝赦还是深爱着李珍香,不愿这姑娘的身,受到伤害。
两人别离,郝赦便是继续留在木和王府,当差教琴,好生畅快。
“李珍香,你若不愿相忘,公子便等你今生,等到姑娘将他忘却!”
……
木和王府,查木和见郝赦骑着驴子回府,便是好生不畅,咋地私自将自己马棚中的一头驴给牵了出去,这管马房的伙计也太不称职。
这伙计摸摸口袋中的一锭银子,见查木和不畅,便是撇下郝赦,溜之大吉,全府上下,暂时寻不着此人踪影。
郝赦将驴牵给了查木和,便是往八角庭院走去,欲将琴技教授小染。
“嘿,小染身体有恙,你,亲自教本王抚琴,可要好点教,明日,我便要向珍香抚上一曲,定要将这姑娘的心掳走。”
郝赦笑笑,不言一语,只是差着查木和上亭,既然学琴,那便好好学,用得真心,才能抚出曼妙琴音。
……
半个时辰,全府衙的丫鬟婢女齐聚于这八角庭院之下,望于漫起洪尘滚滚的山顶庭院。
“哎呀!”
一丫鬟捂住胸口,两腿直蹦,这从庭院之内崩出的一木琴碎屑,直接轰打在此婢女的酥胸,竟震出了内伤,嘴中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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