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郝赦被李珍香突如其来的一话问住。
这丰娇娇在北寒也是对自己百般照料,自己却是从未对此女子动过半点情愫,如若今日李珍香不提及此人,公子差点都将此人永久忘却。
“郝赦,这情愫,便是如同此般,说不清,道不明,唯有姻缘一线牵引,错了丝,离了线,终归是有缘无分。”
“呵!”公子一笑,却是邀着珍香一块,今日便就不谈这世间情愫,只求对饮两壶香酒,好生思念一番黎河岸边的青山学堂之境,畅饮一宵。
月下,两人促膝,闲谈良久,却是注定情丝相离,止于至交罢了。
……
翌日,北寒皇城接到急报,北寒东北部游牧民族首领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公然挑衅李珍香,在北寒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意图挥师皇城,夺取这北寒江山。
早朝的大殿之上,李珍香将黄奏折直接甩至群朝文武的脚下,好生不顺畅。
去岁,李珍香刚刚平定北漠地区的突拔扈,今日,这东边又有游牧部落捣乱,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若是不将此番恶贼一网打尽,北寒将会永留祸患。
李珍香当机立断,便是再度下令,自己御驾亲征。
只是,这回,李珍香差遣的是凤天殊和郝赦一同与自己前行,而查木和却被李珍香留至朝中暂管朝政。
珍香寻思着,这查木和虽说有些混沌,但对北寒的皇政甚是熟悉,自己借机让此人多理理朝政,将此人的性子磨练一番,今后也好在朝堂之上辅助自己治理寒国。
另一方面,现朝中大部分官员都臣服于查木和,让此人暂时执政,也能使得百官臣服,方便治理。
五日过后,李珍香再度坐上龙撵,差着两位大将军出征东部,迎战敌军。
……
东秋临雪城的一家酒楼之中,一老头胡须长白,晃着脑袋,坐于一桌案之上。
“哟!客官,想吃点啥,本店有招牌肘子,爆花牛腰……”
老头看了看菜单,便随即点上两盘招牌菜,好生惬意的在这酒楼之中喝香茶,自己的白胡须,却是失了粘性,掉下一半。
“不好!”老头立马手捂胡须,将其粘牢,免得让旁人看出,自己露馅。
片刻,邻桌的一女子中途离了桌案,好似去酒楼之后上茅房。
老头一阵淫笑,假装喝醉,走至这桌好菜上的一茶杯,随即将一颗小药丸隐匿投进这女子的茶杯之中。
此人动作迅速,全堂之内,无一人发觉。
随后,他便昏昏回到了自己的座上,装模作样,继续吃饭。
……
“哎呀!哎呀!”
突然,上完茅房回来的女子在喝完香茶后竟蜷缩在地,用自己的指甲尖对着自己的身一顿狂挠,好生痛苦。
“痒,痒,痒死本女子了!”
随着女子倒地的一阵抓挠,酒楼中的宾客纷纷凑近观望,全都觉着此女子是旧疾发作,几位公子看不下去,嚷嚷着要去找大夫来为姑娘诊断。
片刻的骚动过后,这女子突然立身,全身的瘙痒之感顿无,自己也不知晓是如何回事,便是唤走了客人,自己立马结帐离开了这诡异的酒楼。
……
翌日,一长须男子踏进这酒楼之中,抚抚自己的假胡须,便是立马左右上下观望,欲找准时机,将自己手中的小药丸投掷一桌的菜肴或香酒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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