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香,你莫不是真要带领你北寒国民,打入这东秋皇城?”
……
东崎之城,凛尘再度躺于素帐之中的床榻之上。
此战,凛尘被北寒三大将各劈一刀,肩膀再中郝赦一箭,伤势明显比临雪城之战严重许多。
“哎呀,将军好体格,如此重伤,将军竟能在战场全身而退,老夫甚是佩服!”
床榻一旁的老医师差点滴下了泪,如此忠国之将,世间罕有。
“军医,此次富安一战,我部大奖,折损几员?”
老医默言,加快速度,为凛尘换药。
“折损几员?”
……
老医两指交叉,便是侧脸不再相视凛尘,几欲离走。
“李珍香,你!”
一阵猛咳,将军吐血。
“哎呀,将军啊,注意身子,注意身子啊!”
凛尘捂住胸口,眼中不禁浸泪。
将军征战数余载,还不曾如此连连大败。
更有甚,自己的将领也无法护其周全,让其无法回城,与妻儿相守。
将军被老医扶起,靠于床榻之后的靠枕,望向素帐窗外。
一抹青阳挂于天,几片粉瓣飘于檐。
“军医,本将麾下,也是身经百战,论其武力,也不输那些北寒将领,为何竟如此般轻易战亡?”
军医撇嘴:“都因那天可汗所造手药包,震天雷和各种军甲战车的威力过于生猛,我等将士血肉之躯,根本无法匹及!”
凛尘默言,自己也曾在军兵场上与三大将昏斗之时,被这手药包所震,这药包甚是烦人。
“凛将军,老夫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军医请说!”
“凛将军,那李珍香如今所造的手药包,却是不同于她在东秋我军之时所造的手药包,其威力异常生猛,而其兵甲又异常坚硬,如此下去,别说临雪和富安两城,就连这东崎之城,离东崎不远的大都之城,恕老夫之言,恐也难以守住。”
如此一言,正中凛尘的痛处,自己身为东秋大将,理应坚守城池,如此失手两城,乃此生之奇辱。
“将军,快想想办法吧,为了东秋万民,为了东灵帝的万世基业,想想法子吧!”
老医跪地,直接叩头大将军。
“哎呀,军医请起,你这是作甚,这是作甚呀!”
凛尘将老医差起:“守护城池,守护东秋百姓,乃是本将之职,况且东灵帝对本将乃有再造之恩,本将定当打退北寒,力挽狂澜!”
“那,老夫就代东秋万民,谢过大将军了。”
老医告退,凛尘再度望向窗外的天。
“李珍香,本将处处退让,你却如此相逼,竟屡次残害我东秋百姓,就可别怪本将不念旧情,你当本将,真斗你不赢,是不?”
……
皇城大殿的早朝,东灵帝坐于皇榻之上,头顶虽有双龙雕塑环天,而皇帝却失了天子之态,一脸落寞,好似哭丧。
“报!”
一侍卫进了金殿,在文武百官中间,东灵帝台下,呈于一皇奏折,报向东灵帝。
“禀陛下,退守东崎城的凛尘大将军来报,说是自己欲向圣上献上妙计,只要圣上应允,大将军誓言,定当将李珍香赶出东秋,打退北寒,不再进犯我东秋国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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