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河之上,东秋的战舰过于生猛,而越来越多的船只舱底进水,生生往河中沉下。
“水里有人,水里有人!”
沧河之中,一众潜游高手拿着钉锤,正死命将北寒部分军舰钉出水孔。
水军总督一阵大呼,无奈,北寒无水,几乎所有船上水兵不懂水性,无法下水斩杀这水中的水鬼。
如此,北寒水师,便是只能坐以待毙。
顷刻之间,北寒溃不成军,全军覆没,沧河之上,不是被红火吞噬的北寒战舰,便是只留一桅杆露于河面之上。
东崎城下,李珍香再度望向沧河之中的战舰,茫茫然不知所措。
“凛尘,这……这是咋地回事,你的船,你的船咋地……咋地会有火炮?
你的船,咋地会有如此高压的喷水头?
还有你河中,咋地会有水鬼?”
“轰!轰!”
“哎呀!”
沧河之内,百艘战舰置于沧河之岸,数百火炮对准岸上北寒小兵,一通乱炸。
此火炮轰出的炸药不同寻常,李珍香的手药包撞上此火炮轰出的浑圆炸药,如同以卵击石,瞬间被此药压制,直接轰向北寒小兵。
一些北寒小兵被东秋如此之势吓住,纷纷弃掉兵器向回逃走,却是不知晓身后自己的五十艘战舰已经被东秋水师毁灭殆尽,全全进入了东秋战舰的火力包围圈中。
“凛尘,你!”
李珍香望于身后被如此昏炸的小兵,眼眸不仅生出了泪花。
姑娘身后,数名小兵飞天,其状,惨不忍睹。
“你们!”
李珍香情绪立即失控,无法再见此般小兵之状,便是驾马往后,朝着东秋战船奔去,准备救下自己治下的军兵。
突然,一马奔来,拦住了珍香的去路。
“你干什么,你这是要干什么?”
郝赦立即从战马之上顿起,直接飞于李珍香的马上,从后抱住了李珍香,随即将白马的缰绳一勒,止住了白马的足。
李珍香,你疯了,你身后是河,是那将军的火引药包的投掷圈,你如此般过去,不是溺亡就是被活活烧死,你何故如此般让自己身陷火海。
“那些军兵,那些军兵他们听了本汗的军令,渡过沧河,攻打东崎,本汗不能弃他们不顾,让他们如此惨死在这东崎城下,沧河一岸!”
“李珍香!”郝赦突地将李珍香死死抱住,让得姑娘无法动弹,“李珍香,冷静,冷静,你看清现在的形式,如今能救他们的唯一办法,便是上了城墙,将此将军斩下,打开城门,放众军进城!”
李珍香闻言便是冷静下来,望向抱着自己终归正经之态的郝赦,便是重新调转马头,对向了城上的凛尘大将军。
随即,姑娘一声令下:“所有北寒军兵,只许向前攻城,不许往后退步,否则,斩!”
如此一令,虽说逆耳,却是能让北寒军兵存活的最好方式,若是向后撤退,十万军兵,必定全军覆没于这东秋战船之下。
如今,姑娘只能孤注一掷,利用药包和战车,将此城攻破。
“投石车,投,将那城上的将军投死!”
块块大石朝着城墙之上的凛尘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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