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大营一素白帐房之中,李珍香将银针从凛尘的脖颈抽出。
将军顿起一坐,此针一出,将军便醒。
“李珍香,你给为夫的脖子上插了什么,怪生疼的!”
姑娘僵僵,大骂凛尘,将军咋地就成了自己的小夫君?
凛尘挑挑眉:“姑娘,请把夫君前面的小,给去掉!”
李珍香无言,明明如此一个嗜血大将军,咋地如此般嘴欠呢。
一侧,两清咳再度响起,凛尘突晃,立马凑向一旁的凛凡,好生落寞。
“李珍香,我爹咋样了,咋样了?”
素帐之中,姑娘只是缄默,凛凡伤势过重,自己虽有治愈之方,却是比不上异世界那般,能否治愈,全全听由天命。
将军也不再多言,随即转身对李珍香一拜,姑娘的医术震硕古今,若是能将自己的父将救活,自己便随由李珍香处置。
姑娘一笑,就算不求,也会好生的处置将军一番。
随即,姑娘幽光一透,倒是让得凛尘浑身发冷。
只是,惩罚归惩罚,一侧的凛凡虽在西邦之时,自己就不曾待见,但如今为子挡刀,也甚是感人,便下定决心,定将全力救治凛凡,让其苏醒。
李珍香将凛尘唤起,便集中心力,抽出一箱银针,开始封住凛尘的各个大穴,开始施针。
……
“该,你这厮将军,东秋的败将,你还有何颜面住在这将军的素帐,你给本公子出来,本公子要打死你!”
素帐大门,两侍卫愣是拦不住发怒的郝赦,只得让着公子直接涌进了帐房。
一侧,李珍香集中心力,为凛凡插针,可是没得闲工夫理会这无理取闹的郝赦,便一言不发,也不下令将郝赦差出去,只是继续给凛凡上针。
“死将军,你果真睡在这,你睡一姑娘的床榻,你好意思不,你想吃白饭是不?”
郝赦愤愤,如今一见这死将军,就想将此人的头揪下。
公子抽刀,好似忘记了身上的伤,欲直接轰向躺床的凛尘大将军。
将军没得体力,随着这公子胡造,自己闭上双目,休养生息。
“该,你闭眼睛作甚,瞧不起人是不?”
“好了!”
突然,李珍香收针,将一排排银针重新整理,齐齐放置于药盒之中。
郝赦侧脸,却是发现,还有一将军静躺于这素帐之中。
今日,这东秋素帐可甚是热闹,不仅有一将军入帐,更有一炮灰躺尸。
“完工!”
李珍香命人将自己的银针箱拿走,随即差上人去邻边的城池按着自己开的药方抓药,便走下了床榻台下,对向了郝赦大公子。
“公子,再若胡闹,军法处置。”
这自己受了伤,姑娘不来医治便罢,还要上了军法,天理何在。
今日,郝赦的手也不在姑娘身上乱放,他一脸不畅,肩上渗出的血,却是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淌。
“治病!”
李珍香毫不温柔,直接将郝赦摁下,一小侍卫领命将药箱拿进,李珍香便是一顿捣鼓,终将郝赦包扎妥当,抚平了公子伤透的心。
“走,一起出去,让这对父子在素帐之中好生休息,一侧这凛凡伤势不轻,还不知能否苏醒,如今最需要的是静养。”
一脸茫然掩盖公子的俊脸,他甚是不知,此将军罪恶滔天,理应当众处决,为嘛还要如此大费周章,好生抚疗此人的伤。
正当公子询问之际,李珍香便差着公子往向素帐之外,让得公子好不畅快,竟不料想自己战场一伤,北寒大营便多出两位白眼素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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