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小屁孩回答，他站起来就一溜烟走开，留下瞪大了眼的小屁孩愣在原地。
既然小尧哥哥说简单，那我再想想看好了。
一头牛啊，牛要吃草，草？草丛里会蹲着百里嘛，小尧哥哥的百里好厉害，我也想学会，那我还是打王者好了，牛吃草？什么牛吃草？
……
“爸。”
秦小尧进房间后，看着老爹面对着窗户坐着，背对着他，于是他试探性地轻轻喊了这一声。
“嗯。”老爹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你还知道回来啊，不是说不混出点名堂不回来嘛？”
“爸，我知道当初一声招呼不打是我错了。”
秦小尧先服软到，见老爹没有说话，又继续说道。
“我在外面还是很担心你和老妈的，这些年在外面一个人过的时候，生怕你二老出什么意外，到时候我就连个家都没得了。”
他看着此时老爹的肩微抖了一下，知道自己的话也是触动了老爹，就继续说道。
“爹，我们家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待在星城可能活得也不会太差，可是谁又不想出去闯一闯啊，您当初不也是从乡下来到城里打拼出来的嘛。”
“唉。”老爹叹了口气，终于开始说话。
“我和你妈也不是不想你出去闯，可你一声不吭地就出去了。而且我老了，只想多看看你罢了，现在我身子骨还行，可你妈身体不好，要是你待在星城，好歹也能有个照应。”
听着老爹的肺腑之言，秦小尧想起前世自己在外，而老妈去世后，就是老爹一个人待在这空荡荡的家中，不禁泪如雨下，觉得当初的他真是太幼稚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这句耳熟能详的话，秦小尧此时此刻才算是真正理解了。
“爸，对不起。”
听到秦小尧带着哭腔的声音，老爹终于转过身站起来，望着秦小尧，缓缓走向秦小尧，抬起手摸了摸秦小尧的头，然后轻轻抱住了他的儿子。
秦小尧身体微微颤抖，在他的印象里，老爹在他上初中后，就没有抱过他了，而现在他感受这老爹依然有力的手臂，不禁安心了许多。
父子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此破冰。
似乎过了很久，似乎又才过去一瞬间。
客厅里的声音传到了卧室里来。
“吃饭了，老头子，小尧，聊完了没。”
“老妈的大嗓门这么多年就没变过。”秦小尧笑着道。
老爹也是脸上露出了淡淡地笑容，说道：“你妈她啊，嗓门一直这么大。我这辈子都是听她在耳边吼过来吼过去的。”
父子俩相视一笑，往房间外走去。
老妈看着两人一起走出来，边摆着碗筷边说道：“现在你们又是哥俩好了啊，坐下吃饭。”
望着桌上的饭菜，秦小尧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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