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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回 胸怀天际远 风雨浊浪高(2 / 2)

一枚却直向青衣少年脑后打来,青衣少年一扭身,右手早持了一柄短剑,剑刃一横,噌地一声,将暗器磕飞。青衣少年嘻嘻一笑,正要讥讽那矮子几句,只听坐骑嘶嘶长声惨叫,猛然坐倒,少年出其不意,被抛下马来。原来那矮子两枚暗器打在了马屁股上,那马吃痛,后腿一软,便坐倒在地上,鲜血直流。

青衣少年这一落地,前面的白衣少年大叫道:“碧痕,你怎了?”勒转马头,便返回来救青衣少年。青衣少年高声道:“小……公子,你别管我,快走。”白衣少年哪里肯听,策马直冲过来,口中叫道:“我来救你。”

那矮子见青衣少年倒在地上,哈哈大笑,早冲近前来,手中大刀一挥,便向青衣少年头上砍落。白衣少年与青衣少年还相隔数丈,眼见青衣少年便要命丧敌人手下,急得差点便要哭出来,手中长剑一挥,脱手向矮子奋力掷去,这一招名为“白虹贯日”,那矮子只见白光一闪,来得又快又急,想要躲避,已然不及。

眼见长剑便要将他穿个透明窟窿,矮子身后一个又瘦又高的男人哼了一声,右手拇指和中指微微一弹,一颗钢珠蓦然飞出,正击中白衣少年掷出的长剑剑身,只听“喀嚓”一声,长剑竟被钢珠击为两段,斜飞出丈余,两截断剑插入地上数寸。梁飞龙暗赞道:“好一手弹指神通,莫非几人竟是黄山六子,他们怎么也会到这里来了?”

与此同时,那矮子手中刀已径往青衣少年头上砍去,梁飞龙焉能袖手,双掌运劲,一股气流疾至,双掌往回一收,那一股气流便拖住青衣少年贴地飞出数丈,落在草地之上,说时迟,那时快,一切只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那矮子刀砍了下去,青衣少年莫明其妙便不见了人影,待得定睛看时,见一个庄稼汉模样的人站在数丈前的路旁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身旁还站着两男一女。

那矮子跃下马来,指着梁飞龙说道:“乡下佬,你刚才使的是什么妖法救了这个小杂种?”梁飞龙见他言语极为无礼,心中便有几分不快,当下便不作答。那矮子见梁飞龙不回答问话,上前几步,伸手便来抓梁飞龙肩膀,他身后的那瘦高个急忙制止道:“三弟小心。”话音未落,那矮子手早已搭在梁飞龙肩上。

他手刚触到梁飞龙的肩膀,便象触到了火炭上一般,一下子痛得跳了起来。矮子骂道:“娘的,你这乡巴佬在做什么妖法?”梁飞龙寻思:“这人好生无礼。”脸色微微一变,正要发怒,忽听那瘦高个道:“阁下这一招‘擒龙手’真让人大开眼界,让在下请教请教。”边说边飘身下马,这一来显示出极上乘的轻功。

瘦高个飘身下了马背,轻飘飘向梁飞龙拍出一掌,那一掌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蕴含极强的内力。梁飞龙笑道:“阁下好眼力,你这一套‘黄山绵掌’在武林中大是有名,阁下莫非是黄山六子中的老二抱朴子。”那瘦高个脸色大变,将掌一收,喝道:“你是何人,快快报上名来,否则休怪我掌下无情。”梁飞龙道:“在下乃是一乡民,路过此地,看这少年有危险,故而斗胆相救,几位是江湖中的成名人物,怎会和这后生晚辈一般见识,如若传了出去,有损各位威名,还请各位高抬贵手,放过他俩吧?”

抱朴子闻言脸上微微一红,说道:“你不要多管闲事,快快走吧。”梁飞龙道:“常言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看二位年纪轻轻,对江湖之事知之甚少,如若有得罪之处,在下代他们向诸位陪不是了。”说完抱拳施了一礼。白衣少年此时已将青衣少年从地上扶起,见梁飞龙出手相救,并为他们仗义执言,心中当然感激,但此时梁飞龙改妆换面,看上去土里土气,因此并未认出。

抱朴子说道:“阁下有所不知,这两小子可恶之极,一再戏耍我师兄姝几人。起初我们看他俩年幼,只想对他们略施薄惩,不料两个臭小子不知死活,得寸进尺,多番羞辱我们。现在我们便要杀了他们以泄心头之恨。”

梁飞龙等人细看时,不禁哑然失笑,原来那矮子头上被扎了个女人,两颊被涂得红红的,象猴子屁股一般,再看其余几人,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胭脂水粉,红红白白,看上去甚为滑稽可笑。想是几人被两个少年戏弄,但二人武功与六子相去甚远,即使其中任何一人,两个少年也绝非敌手,不知他们是如何将女人用的东西涂在了几人身上、脸上,更甚者还为那矮子绾了女人发吉,这便不得而知了。

梁飞龙等人又不好询问,但见几人怒气勃发,这其中肯定另有原因了。白衣少年见梁飞龙为自己求情,开口说道:“多谢这位大哥好意,这事是我们二人和他们的恩怨,便由我们自己解决,你们快快走吧,莫要惹祸上身。”说完向抱朴子喝道:“来吧,瘦竹杆,本少爷今天怕你便不姓秦。”青衣少年上前挡在他的身前护住他,说道:“有什么冲我来,与我家公子无关。”

抱朴子见状仰天哈哈大笑道:“好个义气深重,我黄山抱朴子今天算是见识了。今天我便送你们一起去见阎王。”呼地一掌向青衣少年拍去,梁飞龙知道青衣少年绝对抵挡不住他这一掌,当下跨出两步,手腕微曲,右掌迎上,两掌相对,抱朴子只觉对方掌力汹涌而至,身子不由自主倒飞出去,落在两丈开外的地上,踉踉跄跄又后退数步,才勉强站稳。

这一对掌高下立判,抱朴子这一掌虽未用全力,但已经使出了八分力量,但与对方这一交手,自己明显输了,这是十几年来从未碰到过的事,只觉胸腔内血气翻涌,心中大惊,当下盘膝于地,调匀气息。余下四人见抱朴子吃了亏,大声呼叫着向几人扑了过去。那矮子却是黄山六子中的老四鬼槐子,其中一个书生模样的却叫幽灵子,排行老五,那穿红衣的中年妇女,却叫红姑子,排行第三;另一个身材高大壮实却叫果实子,是黄山六子最小的,排行第六。老大白云子,另有要事,在后面一步,未与五子同行。此时四子见老二吃了亏,不约而同一拥而上,不论黑白,向梁飞龙及古天娇、白衣、青衣少年攻去,五子各有所长,这一来,由于抱朴子受伤,却变成了以四对六,梁飞龙这边有六人,但两个少年功力稍弱,古天娇也稍逊一筹。

梁飞龙是绝世高手当然不肯以多胜少,加之他与黄山六子素无过节,不想多结仇家,再者也还未弄清两个少年和黄山六子有何瓜葛,是以在交手过程中便只守不攻,处处留了余地,否则,四子不出十招便会有人伤在他手下。

黄山六子虽然在江湖中不算侠义道,但也没有太多劣迹,六子中武功当然以老大白云子最为高强,可有一点,他却只有一条腿,什么原因使他失去了另一条腿,江湖中谁也不知道,但正因为只有一条腿,他发奋苦练腿功,整整用了二十多年时间,练就了江湖闻名的“万劫腿”。

古天魔和古天仇已听闻过黄山六子之名,今天偶然相逢,便开始拳脚之争,引发了好胜之心。古天魔展开天魔掌法,对着那抱朴子说道:“来,来,来,久闻阁下黄山绵掌非同一般,待我来领教领教。”二人都是又细又高,乍看上去象双胞胎一般,二人都使的是掌法,俗话说:“一山难容二虎。”两人均以掌法成名江湖,都有和对方一较高低之心。当下抱朴子也不答话,黄山绵掌一掌掌向古天魔拍去。

古天魔的“天魔掌法”与刚猛为主,而抱朴子的掌法却也阴柔为主,劲在内里。这一刚一柔,一阴一阳,一时间难分轩轾,各有春秋,转眼间两人便过了二、三十招。这边鬼槐子为报受辱之仇,专找白衣少年和青衣少年,恨不能将其生啖活剥。

原来就在两三、天前,黄山五子(老大白云子未和他们同路)在城里的一家酒店里吃饭,边吃边谈论少林寺方丈广发贴子召开武林大会讨伐梁飞龙一事,说到深处,几人便破口骂起梁飞龙来,尤以鬼槐子声音最是洪亮,搞得整个酒楼里面的人都听得到。

正骂得痛快之时,忽听一人说道:“公子,这大白天的从哪里钻出几只疯狗在这里狂吠?”另一人接口道:“是啊,这疯狗不分青红皂白,见人就咬,见其他畜也咬?”黄山六子扭头看时,见酒楼的西边坐着两个少年,一个一袭白衣,一个一袭青衣,都是二十不到年纪,都长得唇红齿白,一表人材,正在你一言我一语唱着双簧。

鬼槐子性格爆燥,听出这两个少年明显针对他们,当即站起身来,走到两个少年桌边,重重一拳击在酒桌上,直震得酒水乱溅,喝问道:“两个臭小子,你在骂谁是疯狗,小心爷爷我揍扁你们。”青衣少年瞥了他一眼,并不答理他,对那白衣少年说道:“公子,今天真是倒霉,一大清早出门差点被疯狗咬,现在又碰了一群疯狗。”他这一句话,连红姑子等人一并骂了。

鬼槐子大怒:“你奶奶的,竟敢骂你爷爷,你真是不要命了。”左手五指箕张,向青衣少年前胸抓来。青衣少年脸上一红,怒斥道:“下流!”但见寒光一闪,早执了短剑在手,横削鬼槐子五指。鬼槐子一缩手避过,反手来拿他手腕要穴,右肘一曲,向他胁下撞来。

一旁的白衣少年向青衣少年不敌,顺手从桌上拿起两只筷子,快疾如风地向鬼槐子两眼戳来。鬼槐子只得放弃对青衣少年的攻击,回身自保,左掌在眼前一横,飞脚连向白衣少年踢出数腿,却是鸳鸯连环腿。白衣少年倒退数步,脚尖一点,一跃而起,轻轻落在酒桌边缘,单腿独立,飘飘然有出尘之概,动作潇洒利落。这时酒店里的人都闻打斗之声,全部远远在一边观看,见那少年姿势灵巧美妙,不少人喝起采来。

鬼槐子心中恚怒之极,心想老子成名江湖之时,两个小杂种不知还在哪里,今天却数招已过,丝毫没占到便宜,真是脸上无光,传了出去,还怎么在江湖上混?想到这里,不由得加紧了拳脚,一招一式,全是多年武学精华。

几招过后,两个少年便被分拳风所制,险象环生,好在鬼槐子意在生擒他们好好羞辱,并不急于伤他们性命,因此二人虽然难于抵挡,还不至于受伤。青衣少年聪明机智,急斗声中,突然一口唾沫向鬼槐子面吐去,鬼槐子见迎面飞来一物,顺手挥袖拂开。就这么愣得一愣,青衣少年端起桌上一碗鸡汤,用劲泼来。鬼槐子下意识间向后倒纵,又抬起右手衣袖一挡,饶是他让得快,鸡汤还是泼了一些在身上,搞得全身油腻腻的。青衣少年喊道:“公子快走。”二人窜出窗子,飞身跃上拴在店门口的马匹,挥剑斩断马缰,纵马得得而去,鬼槐子想要追赶,哪里还来得及。

鬼槐子与两少年斗了十数招,并未占到丝毫便宜,却被两个少年耍弄了一声,搞得一头一脸鸡汤,不由大失颜面。他和两个少年打斗之时,红姑子等四人饶有兴趣地在一边观看,以为他可稳操胜,出乎意料的是,两个少年非但武功不弱,而且打斗中机智应变,疏忽间竟眼睁睁看着他俩逃走了,连对方是谁,属何门何派都不知道,都觉得脸上无光。

抱朴子道:“老四,你也太怂包了点,这事要让大哥知道,绝不会轻饶你。”鬼槐子显然十分惧怕老大白云子,脸色灰暗,说道:“二哥,老三、老五、老六,这事确是我让黄山六子损了威名,但请暂时不要告诉老大,我一定抓住两小子,将这脸面找回来。”听他如此一说,余人便不再说什么。几人吃完饭,结了账出了酒楼,然后寻路向大觉寺方向而来,一路边走边打听两个少年的下落。

行了一日,这日中午,此时正值三、四月天气,太阳火辣辣照下来,南方酷热天气初临,有一种让人昏昏欲睡的感觉。这时正好前面有一大片树林,抱朴子道:“天气好热,我们还是进林中歇息片刻再赶路吧!”几发均点头同意,策马进入林中,到了平坦之处,然后下马坐于树荫之下的草地之上,幽灵子取出水袋几人轮流着喝了。鬼槐子生性好动,在草地上歇息了一会儿,便往树林深处胡乱走去。

但见哪树林越走越密,到最后遮天盖日,大白天光线甚暗,黑漆漆的仿佛晚上,尽管他自恃大胆,也不禁有几分害怕,正打算转身往回走,忽听到前面不远处传来一阵马嘶,他心中奇怪:怎么这地方会有马儿嘶叫?当时跃上一棵大树的树梢,从树枝的缝隙中向马嘶方向探望。

只见林外竟有一个大湖,远远望去,湖水湛蓝澄澈,象一面镜子一般,令人清凉之感顿生,湖边的草地上有两匹马儿在悠闲地吃草,这嘶叫声便是两匹马儿发出的。鬼槐子喜道:“原来穿过这片密林竟然别有洞天,有如此一个大湖,且待我先去洗个澡,畅快一番,再回来告诉老二他们。”鬼槐子跃下树来,树过密林,不多时便到了湖边。

两匹马见有生人到来,不由得又唏溜溜叫个不停。鬼槐子心想: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哪里来的马?莫非是两匹野马,但那马身上有马鞍马辔,分明是人常骑的。但见眼前碧绿的湖水,也无暇多想,来到湖边,弯腰低头喝了几口水,只觉哪湖水入口甘甜。只听身后有人“扑哧”一笑,他心中一惊,正待回头,屁股上却被人狠狠踹了一脚,便一头栽入湖水之中。

鬼槐子从湖水中冒出头来,正要破口大骂,话还未出口,一个渔网从头上罩了下来,他只是略通水性,被那渔网罩住,不住挣扎,越挣越紧,但见青衣少年拉住渔网往岸边拖,白衣少年在一旁拍手格格大笑。鬼槐子一边在网里挣扎,一边破口骂道:“两个小杂种,操你祖宗的,爷爷非将你两的剥了蒙灯笼不可。”白衣少年道:“碧痕,这矮冬瓜的嘴里不干不净,让他多喝点水。”碧痕答道:“是,公子。”手一松一紧,鬼槐子便直往湖底沉去,他在网里手脚全被渔网勒紧了,身体便象个石块,漂浮不起来,便一起下沉,只觉口鼻只要一呼吸,湖水往肚里灌,不多时便头昏脑胀,迷迷糊糊了。

青衣少年约摸灌得差不多了,手上用劲,便将罩住鬼槐子的网甩得飞了起来,然后“叭哒”重重摔在草地上。鬼槐子被摔得七荤八素,又哇哇哇地吐了大滩水,过了半天才缓过神来,见两个少年正盯着他,拍手笑个不停。鬼槐子叫道:“两个小杂种,快快将你爷爷放开。”碧痕道:“公子,这矮冬瓜长得面目可憎,看着恶心,不如让我们在他脸上加点颜色,让他变好看点儿。”白衣少年忍住笑,说道:“你又有什么鬼点子,可别过火了,他虽然可恶,但毕竟与我们无冤无仇。”碧痕道:“公子放心,我自有分寸。”

到马鞍上的包裹中取中了几个瓷瓶,将瓶中东西倒出,用糊水将哪些东西搅拌了,出手点了鬼槐子身上几个穴道,让他动弹不得。然后将网扯开,便将哪东西在鬼槐子脸上涂了起来。原来他将女人用的胭脂水粉混在一起,将鬼槐子涂了象个戏台上的大花脸,口里鼻里耳里到处抹得粘糊糊的,两人看着鬼槐子的样子,都笑得前仰后合。

鬼槐子气得七窍生烟,苦于穴道被点,既不能动,又出不了声,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两人胡闹够了,将鬼槐子扔在地上不管,临走时又踢了她两脚,这才上了马,沿着湖边的另一方向离去。

抱朴子等人在林间歇息多时,眼见鬼槐子往树林中而去,知道他生性喜欢乱窜,也懒得去管他。待过了一个多时辰,看看太阳慢慢偏西,鬼槐子仍不见回来,这才心里面犯起疑来。几人起身到林中分头寻找,谁料找了近一个时辰,天色黄昏之时,才在湖边找到躺在草地上的鬼槐子。

几人看到他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抱朴子帮他解开穴道,鬼槐女边骂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红姑子格格大笑了一阵,说道:“老四,你看你不男不女的样子,还不快到湖边用水先了。”鬼槐子来到湖边,水中倒映一现,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又将两个少年祖宗十八代一顿饱骂,抄水将头脸上的东西洗了,可左搓右洗仍然脸上留有印迹,无奈只得求教红姑子。

红姑子瞧了半天,才说道:“这也许是那小子在胭脂中混了某种特制的药粉,要过几日才能消失,老四你就忍妨吧。”鬼槐子气得哇哇大叫,声称不报此仇誓不为人,但又毫无办法,忽见草地有几颗红色的鸡蛋大小的弹丸,想是两少年遗下的,愤怒之下,一脚用力踩去,只听“蓬”的一声,那丸眼炸了开来,一阵红色的烟雾弥漫在方圆几丈周围,待得烟雾渐渐散去,所有人的衣服、身上、脸上全部是红色的粉末,几人均知又被两少年耍了一番,心想黄山六子都是些老江湖,却被两具乳臭未干的小子玩弄于股掌之上,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恼火,纷纷到水中搓洗一阵,但衣服上却无论如何洗不掉了,对两少年恨得牙根痒痒,但见天色将黑,几人只得重回到树林,上了马匹,沿着两个少年之前行走的湖畔边拾路而去,绕了大半天,天色已经黑了,才发现又回到了之前的大道上,原来那湖与前面的道却是相通的。

第三日,抱朴子等人沿路打听,终于在道上赶上了两个少年,两个少年只得奋力而逃,便遇上梁飞龙等人。现在鬼槐子为了一洗前辱,一招重似一招,手中刀光霍霍,将二人笼罩在刀光之内,势必要将他们置于死地,方能泄心头之恨,白衣少年和青衣少年虽然机变,招数也颇为精妙,但毕竟年轻,功力不够,应战经验也不足,只是和他游斗。二十余招过后,便险象环生,鬼槐子一刀横斫,向青衣少年拦腰砍去,右脚斜踢,踢向白衣少年后背,眼见便要踢中白衣少年,青衣少年大急,哭叫道:“别伤我家公子。”竟不躲避鬼槐子手中之刀,奋不顾手抢上,要替白衣少年挡这一脚,但毕竟慢了一步。眼见两少年非死即伤,一旁与幽灵子、果实子打斗的梁飞龙早已经瞥见,岂能坐视不理,大喝一声:“休要伤害两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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