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止昔朝着他挑了挑眉，“你要是能给我超越陌衍的修为，那你直接给自己就行了，自己弄死陌衍，何必找我。”
“还有，就算是你真的给我了，连陌衍你都容不下，我比陌衍修为还高，早晚也得被你弄死。”
凌止昔一边说，一边翻了个快要翻上头顶的白眼。
用这么漏洞百出的话来骗她，简直是在侮辱她的智商好吗？
“果然够聪明。”
男人被当面拆穿，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给了她一个欣赏的眼神。
然后，才把视线转到陌衍身上。
“比我们预计的都要快，又全都输了。”
一句话，让原本还在心里感谢陌衍帮她脱离控制的人，猛地瞪大了眼睛。
又！他说的是又！
果然，阵法的那次也是他们在打赌。
该死的，为什么每次都是拿她来赌！
问过她的意见了吗！
凌止昔在心里各种不爽，陌衍却是在掩饰好眼底的复杂，冷眼看着她。
当时，她没办法在心里多想，只是看了他一眼，就传音给他，要跟他合作。
而且，还没有被发现。
她，竟然有这样的心性……
原本对凌止昔各种嫌弃的某个帝君，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惊到了。
她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优秀一些。
并不是一无是处……
“看什么？”
知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好不容易压下怒气的凌止昔，发现他在看自己，尽管已经努力控制了自己的语气了，却还是算不上友好。
闻言，陌衍眸中刚刚染上的欣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冰冷的字。
“让开。”
“你特么……”
凌止昔咬了咬牙，虽然对他的态度很不满，却还是咽下了后面的话，一个闪身退出老远。
从刚才的情况来看，基本可以确定，假陌衍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蜃魔了。
让他们先打着，别的事，还是等打完以后再算账比较好。
“很快你就会知道，今天拒绝我，是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这一次，蜃魔并没有用传音，而是当着陌衍的面，直接把话说了出来。
见他这么有自信，凌止昔朝着他礼貌外加友好的勾唇一笑。
“那个，其实我就是暂时的拒绝，要是你打赢了，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
此话一出，成功收获了某个帝君一个嫌弃的冷眼。
凌止昔果断瞪了回去。
她可不打算在他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他要是输了，她一定毫不犹豫的反水。
让他总嫌弃她！
“呵……”
陌衍冷哼一声，彻底推翻了之前对她的所有欣赏。
都不用想，光是看她那种小人到不能再小人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记住你今天的话。”
蜃魔朝着凌止昔说了一句，原本和陌衍一模一样的白衣，下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成浅红色。
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凌止昔原本以为，两位大佬打架，怎么也得地动山摇，电闪雷鸣什么的。
然而，事情竟然是，人家两个人就这么现在原地对视，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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