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伤到要害。”
冷墨琛沉吟片刻,说:“慕暖暖的事我会处理好,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白景文看着他,嗓音冷淡:“你以后没事就不要再跟霏霏有来往了,她是冷骞尘的未婚妻,你可以不管流言蜚语,但是霏霏不一样,她经受不住更多的流言蜚语。”
冷墨琛想到眸底闪过一抹暗芒,“他们不会在一起的,冷骞尘很快就会失败,失败了他就要回到国外去,他们不适合在一起。”
“他们适不适合,不是你说了算。”
冷墨琛来之前是抱着愧疚心理,但是这一瞬间,他想到白景文宁愿抱着假的骨灰盒来破坏他的婚礼,俊朗的脸上隐隐浮现阴沉之色。
“所以你又要用她假死的消息来帮她脱身了吗?”
白景文也想到了骨灰盒的事,他的眼底蕴藏着怒火,“但凡当年你的心里有她,打开了骨灰盒,就不会有以后的事。”
“什么意思?”
冷墨琛的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速度很快,他来不及抓住。
白景文却不做解释,“你好自为之吧。”
病房里,白絮霏睁着眼没有任何睡意。
冷骞尘打了电话过来,她接起,那头是冷骞尘愠怒的声音:“活了几十年,没想到第一次遇到显示板的杀敌一百自损一千的事情,竟然是我身边的人干的,我的面子都让你丢光了。”
白絮霏面不改色,“你对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趁这个机会一次性说出来。”
冷骞尘被气的不行,听了她的话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多珍惜一下你的身体行吗?”
“我死过几次了,能活到现在都是赚的。”
冷骞尘:“……你赢了。”
“承让。”
冷骞尘捏了捏眉心,“慕容的婚礼你还能出席吗?”
“距离他的婚礼还有好长一段时间,没问题的。”
“我倒是有点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你绑着绷带穿礼服参加婚礼的样子,一定能引起不小的轰动。”
冷骞尘的话让白絮霏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眼睛一亮,“这是个好机会,你可以去跟伯母说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啧,把慕暖暖送进警察局还不够,还要我爸妈再掺和一脚,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一句话,痛快点。”
“行。不过你别后悔,早点做好心理准备来迎接我爸妈的关心。”
“放心吧,我有分寸。”
挂了电话,白絮霏松了一口气,同时又觉得对不起冷骞尘一家,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她起身准备给自己倒水,房门毫无预兆被打开,冷墨琛去而复返。
四目相对,白絮霏淡定自若地坐回床上,“冷先生不是走了吗?”
“为什么不躲开?”
“什么?”
“慕暖暖被你制止了,为什么还能伤到你?”
白絮霏听言,好看的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她要伤我,我怎么躲得开?她要置我于死地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如果不是我命大,我早就死在了她的手里。”
“可你最后还是活下来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白絮霏深吸一口气,花了好大力气的力气才把自己心底的熊熊怒火压了下去,她敛着脾气提起另一件事:“慕暖暖不可能再从里面出来了,那些证据,我已经让人送到了警察局,包括七年前那场车祸的真相!”
冷墨琛湛黑的眸子瞬间眯了起来:“你查到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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