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琛一个眼神，季丞焕立马噤了声。
冷墨琛说：“这件事以后不会有人再提起。”
季丞焕这才说道：“前几天从里面传来消息，说慕暖暖的精神状态很差，半夜不睡觉一直在喊你，怎么感觉有点瘆人？”
“管好你自己的事。”
季丞焕：“……”
当事人都不担心，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瞎操心什么。
——
白絮霏回到家，在家里找了秦怡一圈都没找到，她以为秦怡出门了，只好等她晚上回来再问。
岂料到了晚上，她接到秦怡的电话，说是去找白纪先了，短期内不回家。
白絮霏被气笑了，逃避得这么明显，还这么理直气壮。
这时，手机再次响起，竟然是穆东阳的电话。
犹豫片刻，白絮霏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小霏，今天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你能出来聊一下吗？”
白絮霏说：“抱歉，我要照顾孩子。”
“几分钟都不行吗？”穆东阳问。
白絮霏沉默着不说话。
穆东阳沉吟片刻，说：“我明白了。今天给你打电话其实是想问你季捷的住址，我找她有点事。”
“抱歉，我不清楚她住在哪里。”
穆东阳闻言声音有点沉，“你在防我？是季捷不让你说的？”
“不是。”白絮霏叹息：“我是真的不知道季捷住哪里，你不如去问季露纯，她一定知道。”
也不知道穆东阳有没有听进去，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我要结婚了，请柬过两天会送过来，小霏，你会来的吧？”
白絮霏说：“当然，我会抽空过去。”
“那就好，我不打扰你了。”
“嗯，再见。”
挂了电话，白絮霏忽然想到上次和季捷见面的时候季捷的状态不是很好，想了想，她拨了季捷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那头传来季捷的声音：“有事吗？”
“方便聊聊吗？”
季捷说：“明天上午，老地方见。”
“好。”
翌日，咖啡厅。
白絮霏坐在季捷的对面，发现一段时间不见，季捷更加憔悴了。
两人坐了一会儿，是白絮霏开的口，“你母亲的事，我很抱歉，但是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做。”
季捷说：“我刚知道这件事，你不用往心里去，她要是真的做了那些事，自有法律来收拾她。”
白絮霏怔住，想过很多种季捷的反应，唯独没想到她会用这么平淡的语气来跟自己讨论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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