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珩意有所指的说:“那些人已经被苏印豢养多年了,您可以细看名册,有五人已经在苏印身边待了快十五年了,这名册写下只是为了记录姓名,想必不会留下落人话柄的玩意儿,所以这十五年只可能被写少,而不会被写多。”
“那苏印这是要做什么!”康敬帝问。
一个文臣,在他眼皮子下头搞这样的事,这让他很生气!
见铺垫的不错,虞珩直接抛出:“就算二皇兄这么对儿臣,还想对儿臣下杀手,儿臣都不怪他,他是儿臣的亲兄弟,儿臣哪里敢用绳子捆他,还堵了他的嘴呢?实际上并非因此事,而是和苏印有关!”
“磨磨蹭蹭的绕什么关子!”康敬帝瞪着他说道。
虞珩连忙说:“儿臣并未查明,还请父皇您再给儿臣半日时间,半日之后,一切证据儿臣均都掌握了,再与您细说!”
也就是说,这一会儿白折腾了?
康敬帝不悦的看向虞珩,怒道:“朕给你一天的时间,今天你给朕好好查,查不出东西可要当心着!明天朕要听你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得到了康敬帝的准确说法,虞珩知道他已经中了自己的算计,于是利用继续调查的说法,把良王抓出了皇宫,不给他与康敬帝单独见面的机会。
这差点惹恼了康敬帝,但虞珩走的飞快,还有太子从中相帮,康敬帝纵使不愿,也没什么办法阻拦。
毕竟良王是真的犯错了,除非他为了一个良王,敢把太子和虞珩在京城之中都杀了,否则一切都是白扯的废话。
从皇宫出来,虞珩第一时间便赶回了煜王府。
听闻虞珩出来,煜王府众人皆兴高采烈,当然,这里头除了荣长史。
江碧桐欢喜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这段时间整日提心吊胆的,觉都没睡好一个囫囵的,生怕虞珩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江碧桐,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又因为要装病装虚弱,她故意没好好吃饭,脸上憔悴了不少,骨头也明显了许多。
当虞珩第一眼见到她时,满心涌现的便都是心疼。
他顾不得旁边还有别人,直接冲上前去,一把将江碧桐拦腰抱起,赤着眼转了两圈,之后也不撒手,连连问道:“本王这王妃是怎么了,瘦了这么些,可得好好补补!”
他有心拿人撒气,又不知该拿什么撒气,因为知道家里有别人存在,隔墙有耳,所以他想说的话,最终只能咽了下去。
江碧桐轻轻捶了捶他的肩膀,笑道:“之前不是病了一场吗,现在好多了,王爷快进来说。”
一行人拥进了青锦苑。
忍冬晒的比虞珩还要黑,他本来话就少,去了一趟南疆后,回来话就更少了。
他路过天冬身边,天冬忍不住那手肘怼了他一下,骂道:“你这老小子没看见我是不是?”
“你轻着些,忍冬身上有伤。”降香在一旁说道。
天冬愣了一下,连忙去关心忍冬身上的伤,看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转头问降香:“你也是才与忍冬见面,我连他脸还未看清呢,你怎就知道他身上有伤?”
这话一问出口,降香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看了看忍冬,又瞪了一眼天冬,转过头去不吭声。
说实话忍冬伤的不算严重,起码和江尧肩头的伤比不了,但对于降香来说,那就是很严重的伤了。
一边的藿香笑着打趣道:“这不是降香心里担忧,又不敢主动问嘛,就问了和忍冬一同去的人,这才知道忍冬前阵子胸口受了伤,这段时间一直风餐露宿的,伤口只怕也不好,这才知道的。”
天冬好像听明白了一些。
他一把拍在了忍冬的肩膀上,笑着嚷道:“呦,你老小子桃花运可以啊!”
“天冬你瞎说什么呢你。”藿香一把揪了他的耳朵,拧了一个大圈骂道:“我打趣两句也就罢了,你打趣降香做什么?要是惹恼了降香,她撂挑子不干了,看你上哪吃这一身肥膘去!”
这阵子天冬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青锦苑中,自然也是要在青锦苑吃的,每日吃着降香的菜饭,胃口越来越好,吃的也越来越多,肚子上的八块腹肌,现在个数约拉越小,块头倒是越老越大了。
这是危险的信号,天冬明白,可他也没办法改变,谁让降香的手艺太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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