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畔上依旧残留着女人唇瓣带来的触感,慕景深拧着眉心,看着她,低声说:“慕太太不好好吃饭,我只能用这个方法,如果让慕太太觉得恶心了,那对不起,只能劳烦慕太太忍着了。”
说着,慕景深打算去喝第二口。
林萱劈手抢过粥碗,捧着两口吃了下去,放下碗,眼底氤氲出来的都是怨恨:“我吃完了,滚!”
沈睿:“……”
这辈子,他可能在林萱和慕景深这里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了。
慕景深深深的看了林萱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沈睿追着人离开,他身上还有粥。
一条价值将近七位数的纯手工缝制西裤,就被林萱一碗白粥给废了。
“慕总,您为什么不告诉太太,您不说,她肯定会继续误会你。”
慕景深松了松领带,他目光直视前方,问沈睿:“有烟吗?”
沈睿忙不迭的给他抽出来一根,点上。
慕景深抽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我不打没把握的仗,这几天找人给我盯着宿长廷,一有异动立刻告诉我。”
“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不希望任何人去太太哪里胡说。”
沈睿被慕景深扫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慕景深这句话是说给他听得。
“好。”
“那沈小姐呢?”
慕景深往前走了两步,走到车边,一根烟也差不多抽完,捻灭指尖星火,他反问:“她人怎么样了?”
“将近三天没接触人了,情绪已经濒临崩溃,现在在盛情的总统套房里。”
慕景深唇角翘了翘:“过去看看。”
他在车上把衣服换好,到盛情直接上了楼,沈睿在后面跟着。
进房间之前,沈睿来了一个电话,他在门外接了一下。
慕景深单独进去,总统套房很大,可是这个时候,房间越大,就会越来越空旷,寂寞就会越累积越多。
沈云溪蹲在落地窗边儿上,看着外面的车来车往,哪怕是听到动静了,依旧一动不动。
慕景深走到她身边,站定。
他把沈睿的烟盒都要了过来,点了一根,有的时候尼古丁是一个很好的消遣。
“想好了吗,打算怎么说?”
三天不见,沈云溪瘦了一圈,她下巴更尖了,唇瓣也惨白的厉害:“慕总,我的答案和原来的一样,是我看林萱不顺眼,想要她死,所以才会抱着花盆往下砸。”
慕景深不信:“是么?”
“我要是没记错,那天你刚好在《瑶光》剧组,如果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你怎么会突然跑到慕氏对萱儿下手?”
“沈云溪,机会这种东西,一个人我只给一次,想好了再回答。”
慕景深掸了掸烟蒂上的烟灰,低声说:“别告诉我,你突然跑回公司,是因为你没事干,忽然想回来。”
“这种弱智的借口,在我这里行不通。”
沈云溪:“……”
她眼神已经开始慌乱了,但是还是倔强的强撑着,没有任何服软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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