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绝对的隐秘,盛母已经有苏醒迹象的事情谁都不能告诉。
他抿着唇,“我相信事情一定会变好的。”
秦姝意识到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了,连忙转移话题,“我……有个朋友最近遇到了工作上的麻烦。”
“她跑来问我,但是我也没有什么经验,所以想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建议。我朋友的老板很奇怪,经常借着加班的由头跟她相处,平时说话还很气人,但只要她生气就不会太过分。”
盛景文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众所周知,“我的朋友”就等于“我”本人。
更何况秦姝以上说的这些情况,哪一点不是精准对上她和沈西故的?
秦姝还不知道已经被看穿了,自顾自问:“你说会不会是我的朋友忘记了什么,其实他们之前有什么关系?”
在说的时候,秦姝不可免地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沈西故喜欢她。
但这怎么可能呢?人家都有未婚妻还要结婚了,为她准备的那些婚纱更是能从细节中看到爱意。
秦姝毫不犹豫否决了这个可能性。
盛景文深吸一口气,肯定地说:“你老……哦不对,你朋友的老板是个变态。让你朋友离他远点。”
是吗?
秦姝托着下巴,脑海里不由得出现了沈西故几个模糊的画面。
而这几个画面里出现的沈西故给人一种很陌生的感觉,他全程居高临下像在俯瞰一只蝼蚁跟她对话。
但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出现这些画面?
……
沈西故去了创世的分部。一个看似平平无奇的琴行。
顾客来得很少,沈西故的到来反而给店带来了点人气。
工作人员连忙迎上前,“请问这位顾客想买什么样的琴?我们琴行除了市面上的之外,还能进行定制。”
沈西故敲了敲桌子,“有古筝吗?”
工作人员低下头,“请跟我来。”
他带着沈西故转头去了二楼,而剩下的工作人员则是将“暂停营业”的牌子挂了出去。
二楼,工作人员单膝跪下,一脸恭敬的模样。
“少主,您吩咐我们做的事情已经办好了。那人刚开始一直不肯松口,但是到了后面就只知道重复着一句话——‘说了就会死的’。”
沈西故眸色稍暗,“说了就会死?看来是国外的势力了。”
他推开了关押男人的房间,走进去。
如果秦姝现在在这里的话,她会发现被困在房间里的人正是那天晚上要拐骗心心的人。
而那天晚上来势汹汹的男人,此刻已经成了只苦苦哀嚎的狗,“求求你们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们了,能不能放我走?”
“我保证!我保证不会将这里发生的事情泄露出去!”
他被悬空着吊在空中,双腿距离地面只有短短的十厘米,而他脚底板下是数十根蜡烛。
沈西故嗤笑一声,“你们的审讯手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逊了?”
工作人员无奈,“少主,此人跟陆枭也有些关系。在我们调查的时候发现,这个人跟陆枭某次的行动轨迹高度重叠,为了不打草惊蛇,人短时间内得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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