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场面她似乎不适合出声,也不知道怎么出声,所以只能安静地站在一旁。
容斯年是什么意思?
吓得瑟瑟发抖的张纤纤,好半天,才很艰难地挤出声音:“对不起,容总。”
容斯年没看面前的女人,侧头看了看张总。
张总在业内的口碑不错,他无意和一位长辈过不去,可惜就是对唯一的女儿娇惯过度。
想起陆乔白净的脸颊被打出几条红纹……他的心情又开始被拨弄得很不舒服……
而且还是打孕妇,一想到这点,容斯年就要当场废了她。
“那只手打的?”
“容先生?”张总惊恐地睁大眼。
但对上容斯年那双平静至极的眼眸,他却后背开始流冷汗,全身再也动弹不得地呆在原地。
张纤纤也逐渐意识到容斯年的意思,她震惊到不可思议。
也吓得踉跄往回缩,却站不稳摔倒。
“爸爸,爸爸……”
她溺水一样渴求地看向张总。
容斯年却不给她退路,俯身抓住了她的右臂,一丝阴暗掠过剔透的眼眸,只听“咔嚓”一声,她的胳膊脱臼了。
张纤纤在一瞬极致的痛感下,麻木得叫都不叫不出口。
冷汗涔涔,片刻布满额头。
一直隐形人跟在身边的韩特助今晚得到第一次正式露面的机会,他安静地上前给容斯年递上新的手帕。
容斯年擦完手,韩特助接回手帕收好,一会儿要扔垃圾桶。
容斯年往张总淡淡一瞥,语气冷的能让周围的空气结冰:“下次,我会让人直接拧断她的脖子!”
丢下这句话,他片刻都没多留,转身离去。在经过陆乔身边时,似乎是停顿了一下。
陆乔想了想,跟上容斯年一起离开。
大厅里唯一觉察到这边发生事情的路池舟匆匆赶来,戏已经落幕。
他只看见扑在地上痛得死去活来的张家小姐,以及面如死灰的张总。
他看着这场没头没脑的戏,想不明白,只好眼神询问留下善后的韩特助。
韩特助老老实实说:“那位张小姐打了太太一巴掌。”
路池舟懵了一会儿之后,觉得有点像听见笑话:“她打了陆乔?”
他不知道是该称赞这位张纤纤小姐勇气可嘉,还是活腻了想死。
依照容斯年护妻狂魔的野兽心理,张纤纤敢打陆乔,她打人的那把爪子就得给废了。
韩特助自然看懂路池舟的潜台词,神补充说:“张小姐是被人当枪使,她并非主谋,所以容总只是算对她小惩大诫。”
路池舟啧啧舌头,不以为然。
容斯年这还算的小惩大诫?听说这位张小姐打小娇生惯养的,瞧她的可怜样,啧啧啧,可怜啊。
“不过你说她不是主谋,谁怂恿的?”
路池舟说着猛地灵光一闪,想到宴会的那个女人,顿时冷笑一下,再没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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