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完,金小贝毫不逗留地转身离开。
景岚无比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犹如丧家之犬。
金小贝!!!
就连这个蟑螂一样恶心的玩意也敢把她往死路上逼!
……
金小贝走出医院,知道自己出来的时间快超时了,再不赶回去江平坤又要找由头折磨她。
天气已经变冷不少,她紧了紧身上的大衣,伸手招来一辆出租车。
回到江平坤目前住的地方,两个保镖正拖着一个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男人出来。
金小贝早已经学聪明,江平坤的事除非他自己说,否则绝不要多嘴问。
这样的事经常都会发生一次。
不知道这个又是因为什么惹到那个变、态。
金小贝进去见江平坤,对方正沐浴过。穿着浴袍,袒露着大片胸膛。
这个人每次虐人后都要洗澡。
“你回来迟了。我记得你出去的时候说一个小时就够的。”江平坤赤足朝金小贝走过来。
他高大的身躯笼罩在她上方,指腹轻轻摩挲过她唇瓣,轻语。
“对不起……我、我看景小姐情绪有些不稳,所以,多呆了会儿。”金小贝已经修炼出面对江平坤这个变、态的镇定心肠,可是在他面前,她还是装出怯怕孱弱的样子。
只为降低这个人对她的警惕心。
金小贝出门用的理由是去看景岚,同时劝景岚同意嫁,所以江平坤才同意她单独出门。
他笃信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是吗?”江平坤的目光直达金小贝瞳孔深处,“不是去落井下石、冷嘲热讽吗?”
金小贝全身僵硬,神经绷紧,“怎、怎么会?我和景大小姐无冤无仇,”
江平坤却莫名发出一下轻笑,歪了歪脑袋,“这我可说不好。你们的心思有时候很奇怪。也许你莫名就是妒忌也不一定。”
就好像景岚为了个容斯年要死要活的,说什么爱啊恨的。
他也想不明白她爱容斯年什么,又恨容斯年什么。
江平坤心思诡谲,别人根本弄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又会想些什么。冷不丁一句话,旁人也猜不出他是认真还是敷衍,是生气还是说笑。
就像这一句“也许你莫名就是妒忌也不一定”,可能他真的就是随口这么说一句,也可能是试探。
金小贝要应对他,必须时刻吊着一颗心,所有的神经细胞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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