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输得起的表现?”傅青思暗自收敛心绪,冷冷一笑。
如此,便是连站在她身边的南宫夜都有些脸红,“降三等留用,罚俸三年!都退下!”
“太子殿下,您可不能任何君无烨在我大蜀……”
“卢雄,你没听到太子殿下说的?不想死就给老夫退下,还有你们这帮小兔崽子,还不快滚!”
如此,傅青思方知那个带头闹事的武将叫卢雄。
直至一般武将退离,南宫夜方才走到君无烨面前,“是本太子没有管教好手下的朝官,让凉王受委屈了。”
“无碍,不过还是希望没有下一次。”君无烨似乎并不知道肩头受伤,淡然抿唇。
“自然不会,凉王可否到御书房小叙?”南宫夜似有深意的望了眼那些武将离开的方向,声音较为沉重。
“请。”君无烨没有推辞,迈步与南宫夜一起走向御书房。
有些事君无烨没注意,傅青思却看到了,眼见君无烨肩头的伤口仍在流血,傅青思正欲上前却被欧阳烈拉了回来,“太子与凉王有重要事谈,七夫不好跟过去吧。”
“老将军当初不是挺英勇的么!当初只身去西山祠堂找靖老国公,那一番慷慨陈词说的青思差点儿哭了,刚才是怎么回事?”
既然君无烨已经走远,自己憋的这口气总是要出的。
“刚才……老夫有帮着凉王,你没看到啊?”欧阳烈没想到傅青思会朝自己发难,有些委屈道。
“结果呢?为什么你身上没有伤?欧阳烈,当初你跟你家太子殿下住在紫竹阁的时候,我可没让你们受过这样的委屈!你好啊,知恩不徒报啊!你的战道呢?当初你跟靖老国公在那儿不是说的理直气壮吗?刚才哑巴了?”
傅青思也是气急了,否则以她的修养,应该不致于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说的脸红脖子粗。
“傅青思你能不能讲点儿理?”欧阳烈撅着胡子,脸憋的通红。
“本小姐还不够讲理?如果不是讲理我这根针分分钟插在你身上你信不信!”傅青思抖了抖袖子,里面一根强效麻醉剂赫然对着欧阳烈。
“你可别乱来,老夫在大蜀德高望重,你要伤了老夫,那……”欧阳烈觉得傅青思只是在吓唬他,要扎早扎了,还致于把暗器亮出来给他看?
然尔他还是太不了解傅青思的个性了,她就是想扎,才会亮出来的好么!
于是在欧阳烈倒在地上,意识渐散的时候,傅青思已然带着战凰回了皇宫。
当然了,为了不出意外,傅青思刻意将刚刚通报消息的小太监留在东城门处,照看欧阳烈。
适夜,傅青思在邀月殿等了好久方才见君无烨回来。
眼见他左肩的伤口已做包扎,傅青思心情顿时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大蜀御医处理的?”
意识到傅青思所指是自己肩头的伤口,君无烨点头,“南宫夜在御书房的时候叫来御医,听那御医说,这是最好的金疮药。”
“那你没告诉他,普天之下只有本小姐这里才有最好的金疮药吗?坐下。”傅青思面无表情的站在椅子旁边,朝君无烨使了眼色。
“生气了?”君无烨很是听话的坐到椅子上,抬头看向傅青思,“因为本王没有让你替我包扎伤口?”
“我有那么无聊!脱衣服!”傅青思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这种郁结的情绪是肿么产生的,但她就是不爽,到了极限。
又或者,当时如果不是战凰及时出手,那么君无烨身上的伤口会不会只有这一处!
君无烨忍住心底那丝暖意,垂眸解开腰带,褪下外袍。
“隔着这层布能敷药吗?再脱!”人在气头儿上脑子很容易不好使,虽然隔着衣服,可君无烨伤的只是肩头,稍稍扯两下衣服就可以。
不过对于傅青思这种要求,君无烨还是非常乐意配合的!
虽然彼此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有半年多的时间,可君无烨从未在傅青思面前脱的这么干净,眼下内衫尽褪,雄健的胸肌赫然呈现,尤其是那一身的小麦色,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让人垂涎三尺的魅力。
“咳……”在傅青思看呆的时候,君无烨抬起头,“裤子是不是也要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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