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点的也不算离谱的多吧,刚好是在自己能尽数吃光的范围内,还是说,陆廷请人吃饭,都不打算让客人吃饱了?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秦宁不明所以反问:“什么话?”
“当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不顾及自己形象吃的特别抱的时候,通常代表这个男人在她眼中半点魅力也无。”
秦宁摇了摇头:“我们两个只是好朋友的关系,没必要那么端着吧,还是说你对我还有不良企图?”
陆廷坦然:“你未婚我没娶,就算我对你有企图,那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你那么优秀,凭一己之力,就能让陆斐焦头烂额,生不如死,哪里是那么艰难的,而我这个人从来都是喜欢和强者惺惺相惜的。”
秦宁将肉放到了面前沸腾的火锅中:“你从哪儿听到的我把陆斐弄的焦头烂额,生不如死的,难道是陆斐和你说的?”
“怎么,我自己就知道了不可以吗?”
秦宁捏着筷子,摇了摇头:“你刚从西北回来,而且我看你应该不是那种喜欢主动打听别人现在过得如何的人。”
“所以这件事只能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
陆廷来了点兴致:“就算是这样,你也没有办法肯定这些话都是陆斐说的啊,就不能是别人在我面前提到了吗?”
秦宁笑了一下:“谁会有这么无聊在你面前提这件事?难道是你们那几个恨不得下死手的陆氏子弟给你通风报信?”
“确实是陆斐说的。”
秦宁又往面前的火锅里加了点菜,然后夹了肉到自己的碟子里:“所以呢,你是来替陆斐求情的?”
陆廷:“我们又不熟,我为什么要替他求情,我只是想问问你,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而已。”
秦宁咀嚼的动作一顿,等将自己口中的食物尽数咽下才开了口:“他借着与我合作的名头,约我出去谈,然后又在我的咖啡里下了药,好险,就被他得逞了。”
秦宁省略了自己曾因为这件事和陆焕之发生关系的部分,轻描淡写的说道。
“他对你下了药?”
秦宁抬头:“不然呢,这种事情我有什么撒谎的必要么,要不是他做的太过分,我也不想半点活路都不给他。”
眼下,她只是对陆斐动手,虽然给陆斐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但毕竟还没有动摇到陆斐的根基,所以陆家老大那一脉还没有下场,但随着她和陆斐的矛盾不断激化,陆家老大那一脉肯定是要会下场的。
“陆斐不难对付,难对付的是他的亲哥。”
“但我总不能就这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忍下去,千般万般的后果我清楚,但要是不能报复回去,还不如我马上就死了。”
委曲求全的活着换来的只能是别人的越发肆意。
秦宁很懂这一点。
陆廷看着秦宁:“你觉得你现在还正常吗?”
秦宁闻言便是一愣,继而笑了:“我有什么好不正常的,我正常的很,该不会是我想报复陆斐,你就说我不正常了吧。”
“不一样的,阿宁,以前的你不管做什么事都会给自己留后路,但这次,你似乎忘了给自己留后路。”
秦宁像是很难读懂陆廷这句话的意思:“给自己留后路?什么叫后路?我觉得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很难息事宁人的。”
除非陆斐在她面前死了,当然这句话就没必要和陆廷说了,陆廷和陆斐两个人的关系就算再怎么不好,人家也是兄弟。
“可你这样做的最终结果就是直接和老大那一家子对上,再过三个月才开始选举,而按照大伯在任期上的数字来看,任期到了,他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下来,你若真的想对陆斐动手,为什么不等到三月之后。”
这也是陆廷最不了解的一点,依他对秦宁的了解,秦宁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三月,三月之后他是退下来了,但他的大儿子却上去了,哪怕没有他父亲如今的职位高,可胜在他年轻,到时,我想动陆斐会更难,还不如趁着这个兵荒马乱的节骨眼上做点什么。”
“你之前也说了,咱们的大伯只有百分之二十继续在原位的把握,权利的诱惑到底有多大,只要有一丝可能他就不会想退下来的。”
他不退,其他人又怎么往上爬,没办法往上爬,自然要想办法把他扯下来。
“你想做什么?”
秦宁为对面的陆廷倒了一杯酸梅汁:“我只不过是想趁乱浑水摸鱼罢了,他现在自顾不暇,应该没有多少时间再来操心他儿子的事,你以为我会做什么?和陆家的政敌联系?我还没蠢到那种地步。”
陆廷:“你刚才说的话实在是太有欺骗性了,很难不让人误会。”
秦宁:“陆家元气大伤对我有什么好处,新能源项目在国内一直顺风顺水,不也是因为背靠陆家,没了陆家,它就像是一只只会生蛋却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鸡。”
可陆家元气大伤关她姓秦的什么事?这些和可以报复陆斐比起来,实在是不值一提。
哪怕最后保不住新能源项目又如何,她秦宁既然能造出第一个会下蛋的鸡,那么便能造出第二个。
陆廷压下心底的那点怀疑,点了点头:“你能这么想最好。”
秦宁没再和陆廷聊工作方面的事,而是转了话题:“这家火锅店的味道其实还挺不错的,以后如果有机会应该多来吃吃看。”
“的确不错,和我在重庆时吃的差不多。”
秦宁吃火锅的时候,最爱的便是吃鱿鱼,但今天的鱿鱼刚一入嘴,秦宁便觉得一股怪味,她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干呕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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