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都要分开?”
“难道不是么,我以为你知道的。”
陆婷舒像是很意外陆行止会问出这样的话一样。
“我早就知道?”
陆婷舒点头:“当然,我以为这些是我们从在一起开始便已经心照不宣的东西。”
顿了顿,她也不等陆行止回答又开口:“别弄得你现在像是个受害人一样,如果我没记错之前你也是打算结婚的,怎么只允许你结婚,不允许我结婚?你这可不公平,全全的成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没有要结婚。”
“别撒谎了,若不是上次你的那个未婚妻自己作死得罪了秦宁,小叔生气,你们两个的孩子顾忌已经能跑了。”
“你以为我是因为小叔才取消的婚约?”
“难道不是吗?毕竟陆家一向都很注重团结,你想要往上爬,有小叔的帮助会更加顺利,对你而言,和她相似的女人还不知道有多少,没道理因为她就和小叔那面产生不快。”
“你不过是选了一种对自己最有利的做法而已,你都是为了自己,凭什么还要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你这样真让人恶心。”
“我们两个现在两清了,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
陆行止笑了几声。
“你在做梦。”
两清,他不要两清。
什么心照不宣日后一定要分手,什么彼此都清楚,他不清楚。
陆婷舒被软禁了。
她的一切通信手段尽数被陆行止没收。
从二楼卧室的窗子往出看,陆婷舒至少能看到五个以上的黑衣保镖在下面转悠。
而这显然不是全部。
陆行止那天没有和陆婷舒说太多,他只是告诉陆婷舒,等过了他们结婚的日期自然就会放她出来。
他的目的不言而喻,他知道如果让陆婷舒有人身自由,那么陆婷舒一定会和商言结婚。
到了如今,陆婷舒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对于陆行止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只知道自己想拥有陆婷舒,并且绝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陆婷舒去结婚就是了。
因为刚刚调任,所以他的工作很多,有时会直接在自己的办公室休息,偶尔才会有那么一两次回来的机会,陆婷舒多半也睡了。
两个人总是完美的错过。
陆婷舒还是没有放弃要离开这里的心思,不管她和陆行止到底如何,商言都是无辜的。
想也知道,如果她没有在结婚典礼上出现,商言到底要面对什么样的舆论。
更何况,陆行止可以不懂事,但她却必须要懂事,他们不能这样。
虽是被限制了行动和通信,但陆行止却并没有在物质上苛待陆婷舒,她的每日三餐都是有专门的保姆来负责。
而这个保姆就是陆婷舒唯一能接触到除了陆行止之外的人,自然而然的,陆婷舒便将自己逃出生天的全部希望都放在了这个保姆的身上。
但能被陆行止送进来,并且和她直接接触的人又怎么可能是陆婷舒能左右的。
大概是本着说多错多的原则,所以这个保姆一直都不怎么和陆婷舒开口。
通常都是陆婷舒说了很多,保姆才会答几句,而且答的多半都是无关痛痒的事。
像是一些比较敏感的诸如保镖的数量的问题,大部分都会选择无视。
但陆婷舒却还是挺乐此不疲地每天问。
这保姆能在她身边,肯定是陆行止信得过的,说不定这人就是陆行止安排在这里的第二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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