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楼下那个瘸子?你们两个不可能!”
“你一个都不敢以真面目见人的人,说我和封擎不可能,我跟你就可能了?”
季芳菲都被男人笃定的口气气笑了。
虽然她确实和封擎不可能,但是跟他更不可能!
确切说她除了跟封欩,跟任何人都不可能。
“这位先生你刚才帮了我,我很感谢。所以现在不妨跟你讲清楚,我的未婚夫叫封欩,他同我一样是华夏人,除了他,我跟谁都不可能。”
“封欩?你看上他什么了?”
男人听到这个名字,眼神带着浓浓地兴味,一直在挣扎想要转为猩红的眼球成功被内心里对面前女人强大的情感压下去。
“他哪儿哪儿我都看上了。优点缺点在我眼里都是爱他的点,长处短处都是我的动心处。总之除了他,我谁都不嫁,谁都不爱。”
男人唇角的笑意随着她的话愈发扩散开来,一步步靠近,“一辈子就在这颗树上吊死?”
季芳菲不明白他笑什么,被男人炙热的眼神盯得发烫,伸手捂住他越来越靠上来的薄唇,“你不是不能靠近女人?凑这么近想犯病啊!”
她这一提醒,男人登时松开她保持距离。
卫生间因为和女人亲吻一瞬间眼睛猩红,失去身体控制的感觉他可不想重演。
从前是为了控制身体接近女人,现在接近女人反而会失去控制。
男人看着面前一张小嘴把他夸得天上好地下无的小女人,恨不得不顾一切把她揉进怀里吻个够。
偏偏因为身体作祟,面前的女人靠近就是饮鸩也止不掉的渴。
“刚才只是逗你喜不喜欢想菲菲,你反倒跟我划清界限表白起叫什么封欩的人,多此一举。”
“……”季芳菲大窘,不会吧?刚才男人那个亲近态度就很让人误会啊,只是问她对想菲菲的感觉,不是对他?
“明明就是你的行为说话误导,你才是无聊!”
季芳菲咬牙切齿地反驳一句,丢下男人回到之前的贵宾休息室。
身后的男人想要跟她进去,被门板挡在外面,敲门道:“这就是你对待朋友的态度未免太轻慢了。”
“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压根不算朋友,楼下你不帮我也能自己解决。”
季芳菲被男人调侃脸颊尴尬的发烫,说话也是无情又无义。
门外的男人无法,摸着碰了一鼻子的灰,唇角噙起浅浅的宠溺。
小女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无情难接近。
不过这倒让他放心不少,起码在他没办法相认的时候,小女人难搞些不会被别的狂蜂浪蝶挖墙脚。
门外离开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季芳菲反锁门,拐进休息室最里面的卧室找到躺在床上养伤的慕风。
男人身受重伤,一会儿的功夫,唇色惨白,脸颊赤红,身上盖了厚被子还在不自觉发抖。
季芳菲转身进卫生间打水拧了一条热毛巾丢给床上的男人,“你发高烧了,我去让想菲菲安排人送药过来,藏好别出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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