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她话音刚落,一条手臂将她扯过去揽入沙发他的怀抱中,“我的小乖乖似乎背着我隐藏了许多小秘密,要不要趁我没有发脾气,主动说给我听听?”
季芳菲心里惴惴,强压下紧张的心跳,平稳呼吸,黑暗中看不见光的脸上仍旧努力维持着笑容,“就连堂堂首府欧宫您都进出自如,依您手眼通天的本事,我有什么秘密能瞒得过您呀。”
“小东西又嘴甜拍马屁,以前也就算了,这次没用。给我讲讲你和封欩那个狗男人的感情史吧,你去华夏几个月的经历,我听闻了一些,很感兴趣,想亲口听你说说。”
“!”
季芳菲脸上的笑容明显的僵硬,不确定男人这句听闻了一些,与全部的剧情差了多少内容。
就在她踌躇纠结该从何说起,说多少时,男人温柔地声音再次缓缓地提醒,“你知道对我撒谎的下场,考虑好再开口哦。”
明明是最温和的语气,可季芳菲了解男人的脾性,听得脊背发寒,鼻尖不自觉渗出薄薄的冷汗。
“我这不是依照您的吩咐回华夏接近封欩的……”
“是,小宝贝儿这点很听话,不仅当了他女儿的主治医生,有一段时间还住进了封家老宅?听说还同住在一个房间了?那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
男人越说越详细,季芳菲越听冷汗冒的越厉害。
竟然连她经历医闹担心血液传染隔离在封家的那段经历都了解到了?
怕是她再说谎,真是在刀尖上跳舞,自寻死路了。
“我们什么实质性关系都没发生,一切都是按照您的交代行事的逢场作戏。”
“这么说,你还是干净的?”
“是。”
季芳菲当下肯定得回答。
在她话音落下,明显感觉到周遭空气莫名的低气压恢复到正常值,身边揽着她肩膀的男人明显态度更加温柔,“既然戏做的这么好,封欩都肯为你冒着生命危险上公海寻你,那东西应该也给你了吧?”
“……”
季芳菲放在双腿上的双手,指甲用力扣进手指。
内心里一架天平左右摇摆,在封欩的方向沉沉偏下去。
她努力维持着呼吸平稳,生怕有多一丝的紊乱都惹得男人多余怀疑,低下头诚恳的道一声认错,“抱歉,我还没见过那个东西的样子,所以一直没有机会偷到手。”
“是吗?”
月光下,男人温煦地双眼好像加了温度的铁水,在身边的小女人身上来回打量,最后落定在她那张在月光下我见犹怜地细脸上。
冰凉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她嫩白的脸颊上磨砂,“封欩不是普通人,得到他的信任比登天还难,那东西对他又是比命还重要自然谨慎小心。”
“嗯。”季芳菲点了点头,在男人喷薄咫尺地呼吸中,努力保持一颗平稳的心态,半真半假地道:“他在游轮上向我求婚了,还说回头用他生命最珍视的东西当聘礼,可惜这次被封擎搞破坏了,否则封欩回去指不定没几天就把那东西当成聘礼送给我了。”
“哦?你们发展的如此顺利我倒是没有想到。看来那个男人还真是在乎你呢,你就丝毫没对他动心?毕竟那可是此生难遇的金字塔顶尖的优秀男人……”
男人看似轻描淡写的问话,一双眼睛犀利冷锐,紧盯着季芳菲的眼睛,仿佛只要她多余闪动一分心虚也逃不过他洞察万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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