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冬天……
打脸来的太快。
快到叫人猝不及防!
一时之间众人的脸色别提有多精彩了。
苍天鬼神不可欺,这就是铁证。
看着白敬庭那张便秘的脸,夏木真想仰天大笑三声。
嘎嘎嘎……
她挑眉看着白敬庭,怎么样装逼遭雷劈了吧!
“大冬天的,突然响起了雷,莫非这位姑娘说的是真的?”
“你没看白家三郎话音都还没落,这雷就劈下来了,这还能有假。”
“真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你懂啥?这叫人不可貌相……”
嘲讽的声音一波一波袭来,其中许大娘的声音最大:“看看遭报应了吧!你若是再敢乱说,下一道可就要劈在你身上了。”
白敬庭的小心脏顿时受不住了,他恼羞成怒,看着众人厉声呵斥道:“闭嘴,你们都给我闭嘴,这不过是个意外罢了。”
无人注意到许怀山轻咳了一声,他含笑看着夏木,只要她愿意,他什么事都愿意为她做。
区区反噬又算得了什么?
顾筝斜了他一眼,他心中只有一个声音,这个人实在太危险了。
无论白敬庭怎么说都没有人相信他,他急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大人,事实胜于雄辩,他送给我的这块玉佩,全当做补偿了,至于他这个人,你随意处置吧!民女告退了。”夏木对着县令盈盈一福,她转身就走。
她目不斜视,只余光从白敬庭身上扫过,一句话都没有说,脸上的嘲讽就够白敬庭喝一壶了。
她走的极其潇洒。
县令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幸亏这个小农女识相,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夏木笑盈盈的走出了县衙。
“姐姐,姐姐……”团团和夏冬立刻朝她扑了过来。
其他人也含笑看着她。
她回眸看了白敬庭一眼。
这一仗她打赢了。
她喜滋滋的捏着手里的玉佩,这块玉佩算是过了明路,以后就是她的了,白敬庭再也不能找借口要回去了。
哈哈哈……
她回眸看了白敬庭一眼,这一波她真是赚大发了。
顾筝看着她贪财的看着手里的玉佩,他嘴角勾了勾,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喜欢这些俗物。
他清楚的察觉到,人群中有一道炽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这种感觉让他十分不喜,他皱了皱眉,顺着那道炽热的目光看去。
一个明媚娇俏的少女落入他眼中。
迎上他的目光,那个少女惊喜不已的笑起来起来,她一把抓住身边婢女的手,激动的说道:“小桃,他看我了,他看我了,他一定被我的容貌吸引了。”
“……”小桃看着发痴一样的小姐,无言以对,人家明明是在瞪你好不好?
夏木心情极好,离开县衙之后,她转身进了一家当铺。
白敬庭的东西再好,她都嫌脏。
没想到他那块玉佩竟然当了五十两金。
想当初她得到的那块玉佩,只当了一金,明明成色不相上下,这可真是天差地别。
怀里揣着五十两金,夏木开启了买买买的模式。
她先给家里每个人置办了两身过年的新衣服,从头到脚,就连帕子,和袜子都没有落下,她又添置了几床被褥,至于其他年货她准备走的时候再买。
许大娘,许怀山,还有郑芸儿执意不肯要,可他们说了不算。
中午,夏木带着他们在县城的客来安吃了一顿。
饭后,她让齐平带着许怀山他们先回去了,只留了她,团团,夏冬,还有顾筝。
她还有一件事要办。
……
夏冬带着他们来到城西一处荒废的宅子。
才靠近这处宅院,他们就听到几个孩子的惨叫声,“干爹,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下午一定会多摸钱,保证让你满意。”
“啊……干爹,你不要打小九了,你要打就打我吧!”
“呸!你们这些没用的兔崽子,连钱都弄不了,我要你们有什么用?下午你若是还搞不了钱,我就用烧开的水给你们紧紧皮。”
“姐姐……”夏冬听着最后这个声音,他满目惊恐,浑身颤抖,一下子扑进夏木怀里,死死的抓着她的衣袖。
这就是干爹的声音,他好害怕呀!
“冬儿,不要怕,姐姐让你看一看,坏人的下场。”夏木怕吓到团团,她让顾筝抱着团团在外面等。
夏木牵着夏冬,她一脚踹开了门,带着夏冬大步走了进去。
顾筝有些不放心,拥着遮住团团的眼睛,在门口看着她。
一进去,现就看着十几个孩子,大冷的天,光着上身跪在地上,大的不超过十岁,最小的竟然才三四岁的模样。
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是伤痕累累,血淋淋的。
刘大手里拿着满是倒刺的鞭子,正在狠狠的抽打他们,他就是夏冬所说的干爹,靠着几个孩子养着,他吃的油满肥肠的不说,竟还穿着一身锦衣华服。
“小七你还敢回来?她是谁?”他带着怒气看着夏冬大声质问道。
他一开口,夏冬腿一软,险些一头栽倒在地,可见他有多怕这个刘大。
“冬儿,睁开眼看姐姐是怎么教训他的。”夏木夏冬的手,她看着刘大冷冷一笑:“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竟敢那这些孩子敛财。”
她上前对着刘大就是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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