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准!”
“父亲,难,薛延陀二十万劳奴平了国怨,其主夷男多次书信以唐两国如今邦交缓释,粮八成会卖。”
“可他有粮,便有人,来年犯唐又该如何?”
“那就要看他犯的新唐还是旧唐!”
“你是大唐皇子。”
“现如今,我是新唐左相,百姓信戴,亦能肆意妄为!”
“你......”李二不解,李泰为何如此违背于他。
李泰苦笑“无外乎责任二字,男子立于天地间,怎能无责?担在肩上,就要抗住,忠孝难两全,不以忠义论先,又怎算得男儿立身之本,难道您希望自己孩儿无忠无义之人吗?”
李二至此不再多言,细想来,确实如此,倒是自己强人所难,而且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薛延陀当真攻旧唐,还有承乾在长安,也不知自己操哪门子心。
“父亲,我送您回府吧!”李泰瞪了兜子一眼,还不快点哄着?
兜子立刻会意“父亲,大姐她们还在府中呢!”
还是贴心小棉袄说话管用,李二立刻淡忘之前事宜,牵起兜子离开了温室大棚。
李泰赶忙去寻李承天,他可不想这位二哥因此生疑,李二不归长安,此事太过匪夷所思。
四处打探才知,李承天早就归府了,赶忙直奔元首府,入得府中便是酒香四溢,得,又饮上了。寻着酒香入了后院,但见李承天翘腿躺椅抱壶饮酒。
“二哥”坐在临旁就准备开口,却被李承天塞到手中一壶酒“陪我喝点。”
李泰耸肩,开壶就饮,满腔燥热顺喉而下,腹中燃起熊熊火,秋风天中未知寒,李泰喝道一声“爽!”
“不必想多,待就待着,不来寻我就好,见多了眼烦。”
李泰再饮,李承天如此说道,自己也算放心。
听得门外护卫报,右相携夫人至此,李承天本来一副潇洒酒仙的模样瞬间大变,脸黑如土“催债的上门,无好事。”
听得李泰本就含在口中的美酒瞬间喷出,看着李承天那千般幽怨,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元首,嘿嘿,我来了。”王玉禾搀着格桑梅朵入了院,见李承天与李泰二人对饮,谄笑道。
格桑梅朵身子有了变化,发福了许多,见着李承天赶忙行礼“兄长,梅朵多有打扰,还请勿怪。”也不知两人心中所想何事,反正对于住到李承天府上并未在意,更有些迫不及待。
李承天黑脸看了看王玉禾,转头看向格桑梅朵瞬间如沐春风。
“小事无碍,既然入府,那边住下,刚命人收拾了西房,丫鬟老妈子各给你配上五人,行路做事切记小心,腹中胎儿为重。”
格桑梅朵笑的十分开心,“谢过兄长。”由下人引着,去看房间,留王玉禾在此相陪。
李泰把酒壶塞到王玉禾手中,他立刻就饮“啊,舒服,你们不知我这几日是度日如年,难上加难!梅朵自打有孕之后,小事大事思虑甚多,哪怕我少回家中片刻,都被疑外有娇妾,当真是可怕。”
“那你外面有吗?”李泰笑问。
王玉禾再饮一口“有个屁,哪有那闲工夫,每日忙政务就累意十足,晚上又不敢深眠,再这样下去,玉禾就得先寻医师为自己续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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