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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近半夜,左兰坐在书桌前看着关于日本文学研究的书籍。她是师范大学文学院的研究生,研究东亚文学。近三十岁的她还有些大学生时的影子,清秀的脸上显出文雅,还带着些忧郁。
时钟开始报时,她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12点了,可丈夫孙东园还没有回来。他说晚上要同几个朋友吃饭,可没想到会吃到这么晚。年过五十的孙东园是文学院副院长,正教授。他喜欢喝酒、聚会。说聚会可以了解社会,沟通情感,促进创作。
左兰站立起来,她想洗漱后回卧室睡觉了,明天上午还要上课呢。
她刚洗漱完毕,门铃响了。她去开大门,丈夫带着一身酒气和寒气进来了。
“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左兰不太高兴地问。
“朋友聚会,大家高兴,就多聊了几句,多喝了几杯,就,就到这么晚了。”孙东园的舌头有些发硬,鼻子也微微泛红。
左兰给他脱去羊绒大衣,他已经有些站不稳了。左兰把他扶到床上躺下。
他突然睁开眼睛,用带着些邪恶的目光看着左兰,问:“我出去这么长时间,你在家都干什么了?”
“我一直在百~万\小!说。”
“百~万\小!说?你没想你那个小情人么?”
“你说什么呢?”左兰瞪了他一眼,转身要离开。他一把抓住左兰毛衣的一角,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把,“你说,你刚才是不是偷偷幽会小情人了?你们在这张床上滚床单了吧?”
“你喝醉了,满口胡?w!”左兰想用力挣脱开孙东园。
孙东园却用力拉着左兰的毛衣,把她拉倒在床上。他喷着酒气说:“你们两个狗男女,我饶不了你们!我要一辈子让你给我当,让他给我当工奴,一辈子!”他又用力??左兰的,“你说,是不是又幽会小白脸了?”
左兰疼得直咧嘴,她用力想掰开他??她的手。可他用力??得更紧了。左兰疼得脸都抽搐了。她疼极之下打了孙东园一个耳光。
“你,你敢打我!”孙东园坐了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俄国造铜制台灯砸向左兰。左兰闪身躲过,孙东园砸空了,上半身栽到床下,台灯也脱手掉到地毯上。痛恨已极的左兰拿起台灯还击了孙东园一下。粗重的铜台灯底座正砸在孙东园的后脑上,他脑袋一歪全身瘫软了。
片刻后,左兰看孙东园不动弹。推了他肩膀一下,他仍不动弹。左兰心脏不由一颤,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啊,没气了!左兰腿一哆嗦一屁股坐在地毯上。
过了一会儿,左兰从噩梦中清醒过来,怎么办?现在怎么办?她不由自主地从衣袋中掏出手机,给丘方成打电话。
丘方成正在睡梦中,忽听到手机铃响,这么晚了谁给我打电话?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是左兰打来的,连忙接听。
左兰的声音有些颤抖:“方成,你快到我家来一趟。”
“现在么?”
“是,快来!”
“出什么事了?”
“电话中不好说,你快来吧。”
丘方成马上穿上衣服。正是属九严寒天气,他套上羽绒大衣。
丘方成是文学院的副教授,三十五岁,左兰的研究生导师。他1米75的身高,爱运动,很健壮。面貌也很英俊。他还没有成家,住在学校的单身宿舍里,距离学校家属楼不远。几分钟后他就到了左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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