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个残忍薄情的人，夏霓已经被他彻底忘记。用他的话说，有钱就不会缺女人，何况这个夏霓最多让他牵牵手，连亲嘴都没干过。
说道这里，欧阳菲忍不住骂道：
“狗都不如的东西！”
三狗同时应道：
“大姐！你别侮辱狗，好吗？”
欧阳菲忙改口：“连老鼠都比你强。”
众老鼠应道：
“女王陛下英明，但也不应该侮辱老鼠。”
欧阳菲再次改口：“不如一坨屎。”
三狗：“……”
林牛克斯打断他们，问道：
“就这几个人吗？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或者什么组织吗？还有，你不知道你做的事情给他们带来了几十亿的收入？”
“他们不说，我也不想问。几十亿不属于我的，我从来不关心不属于我的东西。夏霓同样不属于我，我只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欧阳菲：“什么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说得好听，不就是个自私自利东西吗？”
林牛克斯：“你倒是挺淡定。那你在沪市做的实验，你知道些什么？”
“不知道，我只是每天和那猴子交流。”
“你现在能听懂猴子说的话？”
“我控制猴子，都不是用的语言，只要集中注意力，让猴子干什么事，简单的事情它们都会做。猴子吃了那些糖以后，基本上什么都能干，非常聪明。我也能明白一些他们想的事情。”
“那你有听到研究人员说什么，你觉得很重要的？”
“意识流。这个词我觉得很贴切，我对猴子的控制，就好像流水一样，对，只有意识流最能表达这种感觉。”
欧阳菲：“你知不知道那些糖会害死那些猴子？”
“后来知道了。”
“那你还干！”
“这么多钱，是你，你干不干？”
欧阳菲一脚把候进踹翻在地，用脚连续的踩。
边踩边骂。
“叫你干！叫你干！踩死你！踩死你这个王八蛋！有钱带去孝敬无常鬼！”
候进惨叫连连，大声叫着饶命，甚至翻身跪在地上给欧阳菲叩头。
林牛克斯拉住欧阳菲，说道：
“这种人不值得。我们回去吧，就交给他们了，相信他们比我们专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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