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找司马德戡来。”宇文伤怒气冲冲的说道。
李真武听着这句话,再看看宇文伤的脸色,就知道自己的谋划成了,可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然后以询问的口气问道,“阀主,账册追回了”宇文成都也好奇这个问题,然后也看着宇文伤。
“哼,独孤盛算他跑得快,不过也好明天估计也会见不到他的。”其实李真武询问宇文伤的时候,宇文伤还是有些愤怒的,可是看着宇文成都也望着他,所以这才开口解释的。
“周宇,只要你跟老夫一起铲除暴君,老夫保你以后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宇文伤看着李真武,想着这里还有一个战力不低成都的人,可是却有些不相信李真武,所以开口试探道,只要一会儿从李真武口中听见一个不字,就让他立马横尸在场。
“愿意,愿意。”李真武装出一副狗腿子的样子,飞快的点着头说道。
宇文殇抚了抚额下的胡须,双手背后等着司马德戡的到来。
不一会,宇文成都身后就跟着一个身穿盔甲头戴红缨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一见到宇文伤立刻拜到,“拜见阀主。”
“司马将军请起。”宇文伤双手扶起司马德戡说700到。
“明日望司马将军与成都一起诛杀暴君。”
然后转头看向宇文成都,对宇文成都说道,“成都,你明日带领骁果军封锁行宫四周,然后和司马将军一同诛杀暴君。”
“遵命。”三人一齐单膝下跪,对宇文伤说道。
第二日杨广行宫,“来来,你们把守这里。”宇文成都对着他带来的士兵说道。
“宇文将军,西南二门已接手。”李真武看着在正门的宇文成都说道。
“哈哈哈,好,周宇咱们走,司马将军在大殿外正等着呢。”宇文成都听到李真武的话后开心的笑了起来,然后拍了拍李真武的肩膀对李真武说道。
来到大殿外与司马德戡汇合,就听到里面杨广的声音,“唐国公李渊与突厥勾结,准备在太原作反,此事可实”
裴蕴立刻跪倒地上道“禀告圣上,微臣已调查清楚,唐国公与突厥勾结纯属有人污蔑,望圣上圣裁。”
宇文成都听到了这句话,然后一声冷哼,来自殿门处传入殿内,接着喝道“都beeg是满口谎言”
里面的众人吓了一跳,往声音来处望去,赫然惊见宇文成都一身铠甲大步走进来,旁边还跟着两人,就是司马德戡和李真武了。
门官这时才懂得高唱道“骁果军统领协同右卫门将军rry,官职作者君捏造的,如有不符请各位看官们见谅觐见圣上”
三人也不看殿上的大臣,径自来到殿心,行完叩见之礼后,长身而起,就站在了殿心。
然后这是一对近卫移往杨广座前,而护守在龙座两侧和后面的近卫都紧张起来,果然没有独孤盛,本来作为禁卫军头领的独孤盛,这个时候应该护卫在杨广左右,可惜昨晚被宇文伤给打伤了,现在也不知道在何处。
杨广似仍不觉察危险,有些惊讶道“宇文将军为何指裴卿家满口谎言呢”
裴蕴跪地哭道“圣上请为微臣做主,微臣对圣上忠心耿耿,若有一字谎言,教微臣尸横荒野。”
宇文成都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目光绕着大殿内一圈,闪过森寒的杀机,淡淡道“从前杜伏威在山东长白,现在他已到了历阳;李密以前仅有瓦岗一地,现在先取荥阳,继取洛口;李子通从前算得甚么,现在却聚众江都之北,随时南下。圣上之所以全无所闻,皆因被奸臣环绕,四方告变,却不代为奏闻,贼数实多,却被肆意诳减。圣上既闻贼少,发兵不多,众寡悬殊,贼党其势日盛,甚而唐国公李渊勾结突厥作反之事,天下皆闻,唯独圣上给蒙在鼓里。”
又有一个大臣亦扑倒地上,哭道“圣上勿听信馋言,想造反的人就是他。”
杨广显是乱了方寸,忙道“两位卿家先起来,朕绝不会让尔等含冤受屈的。”
这时突然独孤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然后跪在杨广面前,从怀里掏出了账册高声喊道,“启禀圣上微臣状告宇文阀造反,证据就是微臣手中的账册。”
原来独孤盛昨天晚上逃跑之后,就秘密的潜入了杨广的行宫藏在大殿内,当听到宇文成都那一番话后,就立刻现身了。
李真武看着跪在地上的独孤盛,想着武功倒是不错,可是脑子都活到狗身上了,没看见宇文成都都大摇大摆的跑到大殿上,竟然还敢自己穿出来送死,真是个大傻冒。
其实并不是独孤盛傻,只是他没有想到宇文阀竟然敢造反而已,认为自己只要把账册交给杨广,就可以扳倒宇文阀。
这时连杨广都知三人来意不善,怒喝道“人来替朕把他们拿下。”
惨叫声起,只见守门的近卫东仆西倒,鲜血四溅,一群人冲了进来,带头的是几名身穿将军衣甲的大汉,与三人汇合一处,把本来宽阔的大殿,挤得有些满满当当了。
群妃登时花容失色,纷纷往后面躲去。
独孤盛则立刻起身跑到杨广面前,和数十近卫拥出来,挡在杨广身前。
只见裴蕴吓得泪水都干了,连爬带滚躲到独孤盛身后。
独孤盛看着来人,基本上都是司马德戡守卫大殿的士兵,然后大喝道“司马德戡,你想作反吗还不放下兵器”
司马德戡笑了起来道“将士思归,末将只是想奉请圣上回京师罢了,独孤将军言重了。”
杨广站起来指喝道“朕待你们一向不薄,为何今天竟来逼朕做不情愿的事。”
宇文成都冷哼道“圣上遗弃宗庙,巡幸不息,外勤征伐,内极奢淫,使丁壮尽于矢刃,老弱填于沟壑,四民丧业,盗贼蜂起,更复专任奸谀,饰非拒谏,若肯悉数处死身边奸臣,回师京城,臣等仍会效忠,为朝廷尽力。”
杨广色变道“真的反了,谁是指使者”
宇文成都“锵”的拔出佩剑,大喝道“普天同怨,何须人指使。”
杨广大嚷道“给朕将他们全杀了。”
大殿内这时有几人见势不妙,运功飞退,“砰”的一声破开窗楠到了外面,然后又听到了几声惨叫声,尸体被外面的士兵又从窗口了扔进来。
这时殿内向炸了锅一样杀声震天,夹杂妃嫔宫娥太监的呼叫号泣,混乱得像天塌下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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