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拍案起身,指着公堂下的白展,气愤地吹起了胡须:“送名单?我看你是自投罗网,死到临头还不知罪!”
县令大人一声怒吼,引来了四面八方站岗的衙役,迅速将身手高强的白展围了起来。
白展扫了一眼乌压压,要来擒拿他的衙役,冷声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县令大笑一声,寽了寽气乱了的胡须,缓缓道:“有人状告你,劫持了城中丢失的上百号少女,马上就会拿着失踪名单来自首。可本县令看你不是来自首的,倒是来闹公堂的啊!”
是时,白展还没从县令的话间反应过来,便被五六位壮实的衙役钳住手臂,将他压在了地上。
白展挣脱几番无果,抬起头疑惑道:“敢问县令大人,我一个人要怎么劫持上百少女?”
站在县令身后,一脸老奸巨猾的师爷,斜睨着白展,一本正经道:“那你就是承认有同伙了?很好。你们快将他手中的名单,呈上来给大人看。”
语落,白展倔强的跪在地上,汗如雨下,一瞬绷紧了全身神经,攥紧了手中的名单。
他心想道:我承认你马.....此处省略一千字脏话。
奈何人多力量大,他一人也难以抵抗身后的三十几位衙役。
他手中握出汗的名单很快便被人,一把抢过,旋即那人又双手呈给了公案后的县令,缓缓道:“县令大人,您请过目。”
县令接过名单,粗略的扫视了几眼,看着名单上一个个打着红叉的名字,缓缓打了个哈欠,淡淡道:“本县令有些乏了,先将他押入大牢,择日审问!”
白展背后腾地冒出一团怒火,火焰大到似能遮天,将那天际间绯红的夕阳,烧成火烧云。
他使出全身力量,终于挣脱开了身上枷锁般的束缚,从地上爬起,嘶吼道:“喂,你别乏啊,我真的不是劫持少女的凶手,我哪有那能耐啊,喂县令!”
“有没有能耐,你自己最清楚。”师爷跟在县令身后退堂,朝白展扬了扬手中的名单,又快速放回了衣襟内层。
白展还没轻松几秒,就又被更多衙役压在身上,拳打脚踢了几下,将他弄倒在地上,拖下了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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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裳在街边买了几个肉包子,正吃得津津有味,抬眼看见从里面出来的捕快,连忙伸手,问道“里面怎么样了?”
门外两个守门的衙役见状,馋得连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捕快瞧见是羽裳,满眼温柔地抬手抹去了羽裳嘴角的油渍,微笑道:“多谢姑娘状告,待小人今晚审问罪犯立了功,定要好好请姑娘吃一顿!”
说完捕快便要转身离去,执行巡逻街道的任务了。
羽裳闻言,差点被嘴里的肉包噎到,连忙扯过捕快的衣袖,闷声道:“等等,等一下!”
捕快见她一脸着急,停下脚步,问道:“怎么了,姑娘还有什么疑问吗?”
羽裳将肉包艰难咽下,抬手抚着胸前,顺了顺气,道:“我什么时候状告他了?”
话音刚落地,捕快皱起浓眉,摇头道:“不是姑娘说待会有罪犯要自首,让我们配合逮捕吗?”
羽裳听傻了眼,语气都变得结巴了起来:“我是花钱让你们,抢他手上的纸给我啊,你们怎么.....”
捕快听闻连忙将她拉到了一旁,一脸严肃地小声道:“那纸姑娘得不到也好,偷偷告诉你,那纸是城中走失少女的失踪名单。”
谁要你偷偷告诉我这个了.....
羽裳耷拉下脑袋,眼底眉梢都透露出一丝忧伤,淡淡道:“若我说你们关进去的不是罪犯,你信吗?”
捕快见她仍然不放心,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姑娘你别开玩笑了。县令大人虽一向阴晴不定,但审案绝对公平公正,姑娘就回去等好消息吧。”
羽裳听闻身高都矮了一截,她颤抖着软弱无力的大腿,欲哭无泪。
完了,我本想借衙役之手,稍微教训一下高傲的白展,结果却无意将他送入牢狱,这可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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