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黎松手让他爬，结果脖子刚出水面老贱直接一个手刀砍在他的后脖子上。
手刀是可以打晕人的，但这个力度必须与打死人的力度差不多才可以。重一点就是死，轻一点就是没晕。
老贱见他没晕，暗骂一声狠狠又是一下子。
王心广放弃了挣扎，眼睛一闭晕了过去，他双手靠在浴缸两边也不至于整个人会浸在水里。
俩人对视一眼，身上都是被王心广挣扎时弄的水。
刘黎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此次如果不弄，让他以后有了防备，就难上加难了。
“老贱!把他嘴巴掰开!”刘黎从怀中摸出那两瓶黑色的东西。
老贱犹豫一下，骂了一声上去就掰开他的嘴巴。
刘黎把两瓶全部倒了进去，还顺了顺他的喉咙，保证他把东西吞下了。
片刻后，即使是昏迷过后的王心广，嘴里也开始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整人躺在浴缸里。腿与手臂上的肌肉开始不自觉的抽搐起来，老贱闭上眼睛不忍去看这一幕。
“怦!怦怦!砰砰砰!”
俩人急促的呼吸声与王心广加速跳动的心脏声结合在一起，刘黎把手放在他的胸膛，这种跳动速度让人心惊。
一百三十次!
一百四十五次!
一百六十次!
要知道正常人心跳速度一分钟平均下来也不过是60～100左右。
又是一分钟过去，王心广的嘴里开始冒出大量黑血，血入水里瞬间与水混合。成为了淡血色的水。
二百九十七次!
心脏在这时停止了跳动，刘黎摸着他的胸口，嘴角泛起了残忍的微笑。他还要在确定一下，又摸了一分钟，包括颈部，手部，的脉搏都没有了。生机全无，人已经死了。
这个死状看着凄惨无比，表情停留在了痛苦的那一刻。黑血还在从他的嘴里流出，散发阵阵说不出来的臭味。他甚至还没看清楚是谁，只是正常挣扎反抗，但就已经身死。
老贱转过身去，才睁开眼睛:“死了？”
刘黎说:“死了，没有半点生还的可能了。”
老贱苦笑一声:“死了就好了，那我们？”
“你先出去吧！我处理一下现场。”刘黎神色冷静没有半点慌乱的样子，这种事情本就拿手。
老贱出去后刘黎从王心广的衣服里摸到一包烟，抽起一支，盒子往墙角狠狠一扔。他把一个瓶子轻轻放在浴缸底下，然后又把另一个瓶子放在王心广的手里。
他慢慢退出，抹除自己与老贱在浴室里面的一切痕迹。
连半点残纹都不敢留下，卧室!那个衣柜门上刘黎也触碰过，不过他还是觉得恶心。那个女尸已经成了那副样子，想起来都恶心。
不过他忍着还是去处理了一下，脚印，指纹，以及老贱的呕吐物，自己抽的烟头，因为上面有自己的唾液，甚至连头发丝都没有在这个房子里留下。
他苦笑一声，想来自己是天生干这活的。他用手肘关了灯，想了想又把灯打开了。毕竟谁在自家房子里面洗澡把灯关了？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老贱已经在外面巷子口抽了一包烟了。
他脸色苍白，有些惧意，见刘黎一出来赶紧拉着他往其他胡同里走。
“刚才有猹子路过，我担心死你了，给你打电话也不回。”
刘黎的手机本就静音的，再加上刚才全神贯注完全没有注意。现在都已经是凌晨了，杀人没有用多少时间，时间全部花在了之前的等待，与刘黎抹除痕迹上了。
俩人随便找了个夜市摊开始吃东西可老贱胃里翻江倒海怎么也下不去嘴。不是王心广的死亡，而是那个女尸，一个躯体被开了肚，分尸，头颅像个球一样被人拿在手里。这一幕幕一直在他心神里回忆着。
可刘黎吃得香，大口大口的吃着菜，喝着啤酒。
“你个混蛋这么冷血的吗？”老贱道。
刘黎抬头，停下了筷子:“记得我跟你说的高进吧！这一切在那场面看来只是小问题而已了，那可是活生生的人。习惯了，适应了，心态摆好了，就没事了。我当时也和你一样，现在觉得没什么了。”
老贱心里苦涩，本来胃里东西都吐干净了，饿了，但又实在吃不下去。这样的折磨让他很是挣扎，他犹豫很久喝了一罐啤酒，然后开始动筷子。
才把菜夹起来又开始干呕吐起来，索性直接把筷子一扔，只是喝酒。
空腹喝了才三罐啤酒就已经感觉很晕了，脸都有些红了，刘黎见此好笑，扶着他回了酒店去。
黑夜慢慢散去，黎明终将到来!黑夜与黎明代表了两个极端，他知道他名字的含义。可他的路是在黑夜里，是黑。而不是黎明所代表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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