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父亲,为了我们的战役。
“金四爷为人很狡猾,不过他最爱的不是权,是钱。”排骨淡淡分析道。
隋刃微弯嘴角,“贪财。”
“这是他的致命弱点。他为人重义,但有人挡了他的财路,他会立刻杀掉。”
隋刃沉默了一下,“你去过沧坞的那个透明厦顶吗”
“半年前他在那儿举办过所谓的家宴,为了我姐,我去过一次。”
抬头望着巨大的沧坞之顶,隋刃微微眯起眼睛,“什么结构。”
“从底下看是圆的,实际上上面是方的,通道在两侧,半年前左面是废的,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变化。有用的通道靠一个巨大的透明电梯载人上下。”
隋刃想了想,“那个电梯会不会是活动的”
排骨眼睛一亮,“这个我倒是没想过诶”忽然,那面传来邦邦的声音,接着是排骨的一声惨叫。
“排骨”隋刃皱眉。
“在。”耳麦那头停顿片刻,传来排骨冷静的声音。
隋刃迟疑了一下,“你没事吧。怎么了”
“没事。”
隋刃沉默,“我进去了,今天这个事谁也不要说。我可以相信你么”
耳麦那头沉默片刻,排骨正声,“你放心。”
隋刃笑了笑,“好。”
“注意安全,有情况随时叫我。”
“好。”隋刃关掉耳麦,收回视线不再看前方顶层透明的厦顶,大步走进沧坞。
那边传来忙音,金飞轻吸口气,挂掉耳麦,转身。
“邦邦”
金飞一声闷哼,摇晃两下,沉默不语,立在原地,面色苍白地看着面前高大帅气的
好久没敲,楚昭觉着贼舒服,冲着面前可怜小孩的头,再“邦邦”拿拳头敲两下,大笑,“还惨叫不”
金飞无语,额头爆疼,内心惨叫,立直身子,恭敬敬礼,“不敢长官。”
身披一件深灰色的风衣,很有民国军人气质的楚昭自动忽视徒弟内心的惨叫,眨眨眼睛,背着双手绕着排骨转了一圈,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哎呀,上好的灰雁”
忽然紧皱眉头,晃晃,大惊,看着金飞无辜地“你喝光了”
金飞咬牙,“是”
楚昭睁大眼睛,放下空酒瓶,“我说过什么”
金飞头上暴汗,喃喃“没您命令,不准喝酒。”
“否则怎样”
“否则否则训练时练死我。”金飞要哭了。
楚昭眨眨眼,“例外呢”
“请请您喝酒。”
“附加项。”
金飞咬牙,一张帅气的脸上写满了忍耐,“好酒。”
他大爷的,这老狗,他跟过来他跟过来
完了,我存的钱。
完,全完。
转身去买酒,恭恭敬敬给师父倒酒。
“擅自从部队逃了啊。”楚昭眯着眼睛看他。
金飞支吾,“唔家里有事我给您办公室留纸条了我接到,我接到家里电话,土匪,土匪作证。”
“哼,别提那小子,和你穿一条裤子的,我扣了他三个月军饷。”
金飞内心再惨叫一声,完,这小子这么爱钱
“说”楚昭忽然一声大吼,“赏你几个暴栗多不”
金飞吓得一抖,喃喃“不多不多。”
楚昭悠悠“请喝酒多不”
金飞凝噎,苦着脸陪笑,“不多不多。排骨请您酒应该的,应该的。”
看着酒台妹子望过来的惊讶眼神,心里那个痛苦。
啊啊,我堂堂金少我堂堂金少
楚昭优雅地抿了一口酒,摇摇杯子,望着里面的暗纹,淡淡道“刚和谁说话呢。”
“呵呵,当然和长官您。”
“要不我再问一遍”
金飞抿起嘴,背起双手笔直地站在原地,沉默。
楚昭愣住,“呵”轻舒口气,站起身。
绕着金飞转了一圈,撞了下金飞的肩,“不说”
金飞面色苍白,抿嘴沉默。
“嘿。”楚昭笑“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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