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推门而出,却被眼前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闻香系小小的院子里,芳华流转,五彩斑斓,各色花草挤得是满满登登,甚至两个宿舍以及自己所住的房屋,屋顶之上都栽种得到处都是。
自己脚下也满是珍贵花草,他赶忙御空而起,踩坏了实在是有些可惜,毕竟年份最低的都在八百年之上,千年以上的灵植也是数不胜数。
“老师,您可醒来了。您昏睡的这三日,炼药系的弟子不停的送来各种花草,开始我们也不敢要啊,可是他们放下了便走,和他们说话,这群肌肉人也不理不睬,只是望着您睡觉的屋子直流口水。”
古天枯一边弯着身子,呈弓形状,一般回头看着张牧说道。
嘴上已然笑开了花,这三日简直如同做梦一般,莫非闻香系的春天来了?
他赶紧低头嗅了一下手中如同紫色水晶一般的花草,神色满足,一脸陶醉,其修为也在肉眼可见的攀升。
只是这一口,竟给张牧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之感,仿佛那不是一朵花,而是香气扑鼻的美人一样。
张牧环望了一眼四周,木子李,刁青天,陈壹拾以及伍鸟靼此刻都在做着类似的事情,不停的轻轻抚摸着手中花草,各个姿势怪异,脚尖翘起,生怕踩坏了任何一株。
每吸一口,都浑身颤抖,一脸陶醉,嘴角有的留着口水,有的挂着莫名痴笑,看的张牧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花草群中,最正常的莫过于漆花和小灰灰了,一个手里拿着木制的小壶,正在给每一株花草浇灌着泉水,一丝不苟,神情专注。
而那小猴子,自从被张牧赐予了源气手臂,此刻正在花丛中上窜下跳,玩的不亦乐乎,时不时趁几人不注意,偷偷的啃下几朵草药,然后又用小手摘了一些,放进自己肩上的小破口袋之中。
只有巴掌大小的它,确实无人能注意到,而是众人只知道它是老师带回来的,哪里敢去管它,任由它无所无谓。
五个绣花枕头,此时都不知道这个小小的灰色猴子,便是让他们几人修为停滞不前的罪魁祸首。
漆花回头看了一眼张牧,赶紧放下手中小壶,蹑手蹑脚的跑了过去,一把将其大腿抱住,小声说道。
“师弟啊,什么时候兑现承诺啊?说好的武修功法呢?”
“莫急,等我了却了一桩心事,再来理你,看你照顾花花草草甚有心得啊。”
张牧低头看着漆花粉嘟嘟的小脸,不由得狠狠捏了一把,小脸被掐处顿时变白,然后通红一片,微微肿胀。
“师弟欺负我也就算了,那叫柳婧的小姑娘,师弟可得下手轻一些啊,莫要忘记怜香惜玉啊!”
漆花抬着小脸,露出一丝坏笑,声音如同蚊子一般,别人肯定听不见,张牧却听的清清楚楚。
他脸色一变,对着漆花臀部就是一脚,可怜的漆花一个狗啃屎,趴倒在地,嘴里满是泥土,身下一小片花草都被压倒了。
“小师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些奇花异草可是珍贵无比啊,人家炼药系辛苦送来的,你看你,赶紧起来,让我看看花草怎么样了,千万别砸坏了!”
木子李赶紧跑了过来,一把拉起漆花,看着那些倒伏的花草,一脸温柔,然后根根扶起,不停的抚摸着,嘴里还振振有词。
“宝啊,疼不疼啊,压坏了吧,别怕别怕,给你揉揉就不疼了哈。”
看的一旁漆花小脸铁青,面色怪异,这闻香系啊,自己终究还是错付了。
张牧来到黎儿房间门口,轻轻敲了几下。
“黎儿姐姐,我进来了啊!”
“啊,公子,你等一下,我收拾收拾。”
屋内传来黎儿紧张的声音。
张牧心想,啥我没见过,几日不见,黎儿姐姐这是开始见外了吗?
张牧这一等便是半个时辰过去了,天下间的女人怕不都是这样吗?开个门得这么久,张牧有些不解。
“哐当!”
黎儿的门终于打开了,张牧这才发现今日的黎儿姐姐好像与往日有些不同,额头处垂下几缕秀发,遮住了疤痕的大半。
眉柳弯弯,宛若新月。杏眼似有一抹水汽弥漫,惹人怜惜。琼鼻高耸,精致而细腻,如同凝脂一般,饱满无纹,吹弹可破,一缕阳光打在上面,熠熠生辉。
俏鼻之下,一抹小口朱红湿润,轻启之间,皓齿时隐时现,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狠狠啄上去。
仆人的破旧衣衫换成了白色丝制紧身衣袍,脸上略施粉脂,竟然有一种飘逸清丽之感,小脸腮处微微红润,样貌身段竟然完全不输柳婧那个丫头。
等等,不单单如此。
紧致的衣袍在大腿处开有一丝缝隙,莲藕般白嫩的大腿若隐若现,没有一丝赘肉,紧致而充满了活力,盈盈一握的小腰。
再往上看去,张牧真的是一时间呆住了。
这怎么可能?
浪涛汹涌,竟也不输柳婧。
这着实是有些不合理,以前黎儿都是穿着宽松肥大的仆人衣服,张牧自然未曾多想。
她今日是怎么了?为何突然如同变了一人。
柳婧是因骨架大而显得微胖,可是黎儿本就身姿娇小一点,可这大海的波涛,似乎同柳婧一般汹涌啊。
转念一想,还是怨自己,毕竟她终究是一个姑娘家啊。
哪有女人不爱漂亮的衣服,不喜胭脂水粉的呢!
虽然张牧已然想透,心中还是不禁感叹,今日的妮子们,都变了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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