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慕白乖巧回应,桂花也好,其他什么味道也罢。丹药也好,毒药他也毫不犹豫一口吞下。
知月看他这幅模样,不晓得他是沉浸在自己的人设里出不来,还是故意卖萌。
“我听话,你别生气了。”景慕白突然的撒娇,让知月难以驾驭。
这是干嘛呢?
一米八几的大个,撒起娇来真是要命。
“你是失忆,不是疯了。”知月提醒他,这人怎么弄不清自己的人设了?
“我……我知道。”景慕白嗫喏着,他这不是怕知月生气吗。
知月叹气。
别的都能忍,撒娇是真的不行。
“睿王,夜爵的生意有意向南方发展吗?”
景慕白如遭雷击。
“你……”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着自己到底是何时露了马脚。
云霆虽然蠢,但是不至于将自己的身份卖了干净。他确实想要知月的太极功法,可是他手底下的人大多是结丹境界之上的强者。
那套功法他见过,打败筑基境界不成问题,当日知月能轻松打败那个女人,也是因为那女人根基不稳,实力虚浮。再加上那女人自己作死,这才让知月轻轻松松赢了一场。
让云霆接近知月,虽然打着太极的幌子,实际上他更想让云霆探清楚知月的底细。
公输阁的主人,与明月公子,原砚先生又是相识。
若不是他自己这身份,定然是要亲自去探她的身份。
云霆虽不可靠,但是惊雷是个成熟稳重的,不该露馅的。
“我如何得知你的身份?我是谁?”知月笑意不再单纯,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嘲讽。
凌天大陆最为天才的睿王,难道还会猜不出自己的身份吗?
只是,想想自己那些个马甲,他如今猜到了几个?
夜爵那次,遥儿身上带着应该在明月公子手里的玉佩。
宫里那次,她能拿出原砚先生的字。
还有上次在望月楼,那人见到了公输阁的帷帽。
知月从没想过要防备这个人,更没想到,短短半月时间,她竟露出这么多的马脚。
实属不该。
景慕白只觉得四肢冰冷,是中蛊濒临死亡也不曾有过的冷意。
嗓子眼像是堵了一坨棉花,憋得他说不出话来。
他骗了知月。
他知道自己来意不单纯。
前半生素来坦荡,就算是面对皇朝争斗,险恶人心。在黑暗中前行,他亦保留着心中的一束光。
可是遇到她,他想用尽手段,留在她身边。
因为,她就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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