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军是要送郝?去机场,汪田甜则是要去接唐家人。
容与在火车站将她放下,其余四人则要去机场。
汪田甜打开车门下车,还是没忍住看了郝?一眼,“你,到了那边要万事小心。别忘了对我的承诺!”
从车停下,郝?的目光就一直定在汪田甜身上,听到她的话勾唇笑了笑,“好。”
汪田甜觉得应该下车了,但总觉得还有什么话没有说,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郝?见此眼里都带上了笑意,“怎么了?”
汪田甜垂眸下车,“没什么,到了记得给我打个电话,一路顺风!”
“嗯,我会的。”
汪田甜看着车越开越远,脚步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一直到车子没了踪迹才回过神来。
这一幕被郝?尽收眼底,她在车后看着他,他在车里看着她,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远。
郝建军见此叹了口气,“甜甜那孩子也是舍不得你。”
容与看着笑意消失的郝?,忍不住出声安慰,“以后有的是机会回来,而且她成绩好,到时候可以考京大,你们还能见面的。”
郝?靠在靠背上闭了闭眼长出一口气后才问:“事情做好了吗?”
此刻的他与之前又有了很大的不同,浑身自上而下都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仿佛久居高位,生杀夺于的帝王。
即便是容与和容华从小优越长大的贵公子也被这股气势压制着。
虽然郝?是在问自己的长辈,但语气却又像是在询问自己的下属。
容与心里微惊,面上却不显,“放心好了,带着我们信息的航班已经起飞了,没人知道我们真正坐的是哪一班。”
“做戏做全套,飞机上做手脚的可能性不大,最好做手脚的是回去的路上,你别漏了馅儿让他们看出来了。”
容与虽然还是打心眼里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妹妹是那样的人,但事关这个侄子的安危,他多做点倒也无妨,到时候若是没有事,也能证明是这个侄子想多了而已。
但郝?却笃定会出事。
之前他没察觉出来,那天晚上经汪田甜一点拨,他就知道容与夫妇是怎么死的了,也难怪容华要恨他,完全就是跟他有关。
这边,在意识到自己走了很远的汪田甜一拍自己的脑门儿,觉得自己这是魔怔了。
不过她不急着去火车站,已经近中午了,她准备在附近找个地方吃个饭,再顺带转一圈。
唐家人得下午才到,她两点到火车站也来得及。
之前汪田甜也进市,不过去的都是南市,并不来这里,毕竟太远了,坐车要四五个小时,这还算是快的,若是车子慢点,早上出发,就得中午才能到了。
泽都比起南市来,大了不知一点半点,繁华度也高。
不过西县距离这里太远,根本就不能连带致富。
不过现在好些了,这两年郝?和汪田甜两人在西县搞各种产业,虽然没有带去人气,但至少让当地不少人生活水平都好了起来。
火车站附近开的都是各种小吃铺,汪田甜围着这些小吃铺转了一圈,买了几样能带走的小吃就去了离火车站不远的寺庙。
虽然是不远,但也只是就眼看的程度。
去火车站的路上有一座桥,站在桥上能看到对面的山顶上有一座装潢华美的寺庙,汪田甜在火车站的广场上看到过关于那个寺庙的宣传。
是供奉武皇的皇泽寺。
汪田甜之前就对这个寺庙很感兴趣,不过一直没有去,倒是可以借这个机会去好好观摩观摩。
打车到了山脚下,汪田甜便一边吃着手中的小吃,一边往上走,这里是有人守着的,就连台阶上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到山门前见大门开着,汪田甜便直接走了进去。
里面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来玩的样子,不过汪田甜也没有觉得奇怪,并不是每天都有人有时间跑来这里玩,就连她,这不也才是第一次来么。
里面的殿门都大开着,汪田甜便十分放松地在各个殿里逛了起来,观摩了武皇,高宗和其他大臣的塑像。
听闻后面还有个石窟,里面有上千雕像,汪田甜便想着去瞅瞅。
但她还没有付诸行动就被人叫住了,“哎哎,前面那个小孩,你怎么进来的?今天寺里不开放。”
汪田甜转身看着一个穿着黄色僧袍的光头,“是吗?我不知道啊,我看门开着就进来了。”
那光头是看管寺庙的管理,为了符合皇泽寺的气氛特意穿的僧袍,更重要的是,今天这里有大人物来。
所以在听到汪田甜的话之后,他也不追究,只道:“你快走吧,今天不开放,闲杂人等免入的。”
汪田甜觉得有些遗憾,不过还是回了对方,“既然是闲杂人免入,你外面就应该放一块牌子,若是别人也像我这样误闯了,你也这么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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