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他脸上画乌龟的时候他肯定醒了!这个腹黑男。
金福姐一脸姨母笑,“你们小两口的闺房乐趣还挺有意思。”
桑小恬把脸擦干净,想解释什么,看金福姐的表情又知道解释什么她都不会信,只好作罢。
暂且将乌龟事件放到一边,桑小恬敲锣打鼓,专心投入介绍胭脂水粉的事业中。
今天生意不错,直播两小时的任务时间还没完,桑小恬手上的胭脂就卖完了。
金福姐殷勤的把桑小恬拉坐下,递来一杯热茶,两个热气腾腾的烤地瓜。
软糯香甜的烤地瓜入口即化,驱散一身的寒意疲惫。
金福姐笑眯眯的给她递来两串铜钱,“小恬妹子,今天真是辛苦你啦。”
桑小恬惊讶的看着超出预料的结算,没有立即接过来,“怎么这么多?虽然今天生意不错,但肯定没有这么多钱。”
金福姐很不好意思,讪讪的笑,“小恬啊,你也知道我和我男人都是做生意的,他准备开年去扬州做生意,我也准备和他一起去。
这间铺子本就是我心血来潮开的,也没租多长时间,正好年关一过,租期也快了。
小恬妹子,实在对不住,将来你若是到扬州尽管来找我,我肯定好好招待你,只不过……”
金福姐出手阔绰,两串铜钱就是两千文,相当于桑小恬半年的工钱。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桑小恬没想到宴席来得这么迅速且突然,她总不能把金福姐绑住一起卖货吧。
失业的桑小恬谢过金福姐,把两串铜钱装好。看来又要找工作了。
“金福姐,谢谢你这些时日的照拂,我很感激,祝你生活美满,万事如意。”
金福姐拉住她的手,体己话还没说出口,一个怒气冲冲的大婶突然冲进来,双手叉腰,目光往铺子里一扫,锁定正在啃烤地瓜的桑小恬。
“是你,就是你!”她一把抓住桑小恬的手臂,大嘴一张一合,“你们家的胭脂毁了我的脸!”
桑小恬的身子还是娇娇弱弱的,被她这么一抓,手臂顿时红了一块,连同手中的地瓜没有拿稳,啪叽落在地上。
“您先别急,这位姐姐,有什么话您好好说。”
桑小恬还能保持理智说话,金福姐暴脾气忍不得。
一把拉开闹事的女人,大声道:“你谁啊,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们家的东西毁了你的脸。”
“我呸!”大婶指着自己的脸,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疹子,密集恐惧症看了都会直呼快跑。
“就是在你们家买了胭脂回去抹,刚抹上去,脸就痒起来了。说跟你们家没关系,哼,鬼都不信!”
金福姐半信半疑的看向桑小恬,眼神询问这个人有没有来过我们这里。
桑小恬点了点头,她有印象。
这位大婶刁钻难伺候,又要人给她建议,又嫌弃这个嫌弃那个,完全不听建议,最后挑了桃花粉的胭脂回去,任桑小恬怎么劝都劝不动。
桃花粉配土黄皮,直接升天了好不。
结账时还明里暗里讽刺桑小恬审美不行。
桑小恬出面说:“姐姐,我记得叮嘱过您,让你回去先抹在手腕内侧试一试有没有过敏的反应,您试了没有?”
麻脸大婶眼神飘忽,但挺直腰杆理直气壮的说:“你根本就没有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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