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手指的方向二人看了过去,一堵白墙堵在了院中偏廊的尽头。
“那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堵院墙吗,可能是杜家没那么多钱了后面就不盖了之际堵住了呗。”子晋一脸不屑道。
突然他好像察觉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指着陈魁又指了指白墙,“那里为什么没被烧成黑的?”
三人走过去围着墙看了看,这堵墙高两丈仿佛是刻意为之,跟其他的墙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却看不出来,但两边的墙体都被火熏的漆黑,唯独这里仿佛火就过不去的一样。
“这里一定是有人刻意的在保护,来找找看有没有暗门,这里一定有什么东西。”赵玄顺着墙体摸了摸找寻可能的机关。
三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机关,突然轰隆一声,一阵烟雾升腾。
陈魁一拳将白墙打出了窟窿。
子晋回头看了陈魁一眼,只见他正笑嘻嘻的正得意,“吓我一跳!
你还真够直接的。”
三人从坍塌的墙壁中走了进去,一看,这就是杜家老宅的祠堂,但由于年久失修木门上的红色因为风吹日晒已经脱落,只有最高处在屋檐下的还能看得到,窗纸也已经全部脱落。
但让人感到意外的是这个祠堂虽然年份久远,可地上却是一尘不染。
入门旁有一块石碑上面刻着杜家的历史,祠堂内的牌位整齐的摆放着,烛火燃烧,香还冒着烟,这里的一切都说明了杜家还一个人。
“找找看,这个人或许知道杜汝铭被谁抓走了。”
两人心领神会,几人开始分头寻找。
赵玄上下打量着祠堂里的一切,一本族谱摆在案前,正堂中央却挂着一副画,并不是肖像画,而是一副描绘着杜家酒坊繁荣的景象。
画中几人正在一口老井旁倒着水,两口蒸锅冒着烟,酒流进三个酒池,四辆马车走四方,五艘帆船通四海,落款时间是天谕二百三十四年。
“这个杜家酒坊这么久远,还真是难得,可惜了!”不知何时子晋也站在赵玄旁,看着画喃喃道。
“是啊,杜家酒坊的酒文明久远,到现在也是北纪各大酒楼的上品,怎么会一夜之间被人给端了窝,很奇怪是不是。
我总感觉它的消失和林大哥那些人所去的矿脉有关系。”赵玄看向子晋说出了自己心中很久以来的疑惑。
“有道理,一个酿酒卖酒的能和什么人有什么仇怨,一定不是酒的问题。”正说着话子晋看着一旁的两座石像感觉有些奇怪。
一座石像是一个人中年的模样,身材伟岸,一手指着天,一手捂着一把高粱。
而另外一个却是个瘦骨伶仃的老头,闭着眼蹲在石台上,一只手还扣着自己的脚。
“你看这个石像有些奇怪啊,谁家会把一个瘦骨伶仃的老头刻画出来摆在这,最起码也得是个天庭饱满的老头才好看嘛,这么瘦一股风就能吹倒,多不和谐。”
赵玄仔细一看不禁哈哈大笑,“这也太影响子孙后代对前人的尊敬了,谁会跪拜一个抠脚的老汉呀!”
两人大笑回荡在屋内。
“不许笑!”一个苍老却滑稽的怪叫声打断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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