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他的衣服,咬着唇。
出了电梯,陆歌谣也没有动,埋在他胸膛。
像死了似的。
但是一进房间,她就开始推他。
“都被下药了,就不要玩欲擒故纵那一套了。”盛宴把她放在床上,就压了下去。
“唔……”
“不要……”
陆歌谣的理智和药性在疯狂的斗争。
他的气息让她着迷,更让她体内的火焰像是被点燃了似的,烧的更旺。
她迷迷离离的歪着头,肩上一凉,紧接着又被温热的唇覆盖。
“啊……”
她蹬着双腿,闭上眼睛。
她好像看见了自己,缩在房间的墙角,看着验孕棒的时候。
“嘶。”
“陆歌谣。你属狗的吗?”
盛宴脖子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趁着他停下,陆歌谣用力的推开他,滚下床,跑进了浴室。
她把浴室门反锁,身体支撑不住的往下滑。
磨砂的浴室门上有漂亮的暗纹,只能隐隐的看见她模糊的身形。
盛宴摸着脖子,懒洋洋的走到浴室门口,“陆歌谣,你在搞什么!”
陆歌谣开了灯,她迷糊糊的看着银白色的淋浴,她靠着墙壁挪过去,也不管外面盛宴在说什么。
她取下花洒,打开冷水,就往自己的身上淋。
她闭上眼睛,任由冷水把她的全身打湿。
女人会有性生爱,男人不会。
就算发生关系再一次,又能改变什么?
她不能继续放任自己了。
她不能。
冰冷的水浇在身上,冷的她直哆嗦。
地板上也全是水。
“唔……”
她咬着唇,强忍着,直到嘴里感觉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盛宴撞了一下门,“陆歌谣!你踏马是不是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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