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北望呼吸一滞,看着那张精致的五官,脸都憋红了,要不是白承珏又捏了捏他的脸,他指不定能把自己憋死。
他指着激烈跳动的胸口:“再尝一口,它会跳出来的。”
白承珏看着薛北望在撩拨下呆呆傻傻的样子。
松开手,坐卧在床上无声大笑。
薛北望道:“真的,它真的快跳出来,不行你摸摸,我没有骗你。”
闻言白承珏故作认真的将手按压在薛北望心口,笑弯着眉眼,嘴巴缓慢的一张一合,无声的喊了句‘傻子。’
“昂。”
白承珏松开手,身子挨里挪了挪,浅笑着拍了拍床铺:“上来。”
“别怕我坐在旁边守着,谁都不敢再伤你。”
‘上来’这两个字白承珏重复了三遍,薛北望才小心翼翼的爬上床躺在白承珏身边。
白承珏搂住薛北望的腰身用力往怀中一拉。
能明显的感受到贴紧他的身体僵硬。
他唇瓣温柔的擦过薛北望的耳廓,唇无声的张合道‘睡吧’,柔软的唇擦的薛北望耳廓酥痒。
“你说什么?”薛北望侧眸,见白承珏已合眼睡去,一声轻叹后,合上眼眸。
再度醒来已是深夜。
薛北望看着身旁睡相安分的白承珏,不由抬手拂过精致的轮廓。
门外的敲门声,打破此刻的安详宁静。
薛北望蹑手蹑脚的下床后,将门打开。
见到门外是昭王府的人,被薛北望捏着的门扉发出‘咔’的一声闷响。
“主子派人打听到你近卫的消息了,不过他现在已经被官府送出吴国,再想拿到通关文牒恐怕没那么容易。”
薛北望不安的看了一眼屋内仍在熟睡的白承珏,脸色阴沉。
“我们家主子说了,眼下情况紧急需尽快安排使者重返闵王府,此时不可再耽搁,最晚明日傍晚便要回返。”
薛北望道:“不能再推迟了吗?”
“你放心,主子不会再为难你身边那人,只不过使者身边现无人可传递来往消息,恐怕多有不便。”
“我会再想办法。”
来人将一个瓷瓶递到薛北望跟前:“主子说,花魁暂任这个职务就不错,不过到底不是使者身旁亲近之人,所以凡事不得不小心,这药便是用来牵制他的。”
“一月服用一次,待事情结束后,主子定会将解药双手奉上。”
薛北望冷声拒绝:“他不需要。”
“那使者是希望主子飞鸽传书给三皇子,让他亲自派人来处理?”
“昭王觉得这威胁于我而言有用吗?”
那人浅笑摇头:“使者说笑了,这不是威胁,只是在跟使者商量,主子说了大家是合作关系,若无必要,不可闹得太僵,可花魁现下知道太多,难以置身之外……”
“先下使者身边无人,他刚好可用来传信,只是主子暂且信不过花魁,所以有此担忧也是逼不得已。”
“用不着,我信得过他,他是我的人,可不是给你们驱使的奴才。”
那人看了一眼手中的瓷瓶:“既然使者话已至此,我会将使者的想法告知主子。”说罢,他将瓷瓶收回腰间,欠身复言,“那在下就先行告退。”
他刚背过身,还未走两步,转身朝薛北望洒向白色的粉末。
防不胜防的举动下,粉末带来一阵阵眩晕感,薛北望紧捏着门扉,晃了晃脑袋。
“主子说了若使者不肯,那我们便用其他方法。”
薛北望想要杀了对方,眼前却已是天旋地转。
直到眼前所能看见的一切,归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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