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戈刚想着给赵郢打一个点滴,一看赵郢被纱布缠的犹如熊掌一般的双手,纵使是一向以微笑服务著称的他也微笑不出来了:
“你们两个在家折腾什么呢?要注意节制啊!”他暧昧的看了季漓一眼,不过很可惜,季漓这几年一直都不太食人间烟火,并没有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他今天出门穿少了,冻着了。”季漓回答:“本来说晚上要给我做饭吃的,应该是准备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吧,把碗打碎了,手被碎片刮伤了。”
“噢~~”陈戈尾音拖得很长,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给赵郢吃了药,然后郑重地叮嘱季漓:
“别怪我没提醒你,他可是金主爸爸家的儿子,你可悠着点,别到时候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而且,他现在脑子不清楚,随便你怎么玩,不过我听说,他可是……这个,要是等他脑袋好了,看你怎么收场。”
陈戈说着,用手比了个“1”出来,季漓这下子懂了。
他跟赵郢撞号了。
赵郢这个家伙,卖萌撒娇一溜一溜的,居然也是个1。
不对,这不是重点。
陈戈似乎误会了赵郢发烧的原因,他竟然以为赵郢是因为由1变0不太适应,而他季漓又不懂得怜香惜玉,太过猛烈所以才变成这样的。
??
“你也知道的,我只是受赵董之托假扮他老婆,我可什么都没干。”季漓赶紧解释,摆脱不必要的误会。
“唉,男人嘛,都懂。这小子长的这么诱人,还天天老婆长老婆短,你会把持不住是很正常的,别说你了,连我都把持不住。”说着,他朝季漓眨了眨眼:
“放心,我会替你保密的。”
季漓真的很想问问陈戈,他要帮自己保密什么,结果对方早就扯开了话题。
“手变成这样,只能打脚上了。”陈戈一边配药一边摇头。
“我……”似乎预感到了危险,本来昏睡着的赵郢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竟然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他扯着季漓的袖子,满脸都是哀求:
“我不要……扎针。”
他咳了两声,说出了理由:
“好痛。”
季漓一颗心也像被人揪着一般,他满脸歉意的看着差不多要把药配好的陈戈:
“有没有什么不用扎针就能退烧的方法?”
陈戈眨了眨眼睛:
“有是有,但扎针是最快的方法,你不想他快点好起来吗?”
赵郢半坐着,把上半身倚靠在季漓的怀里,脑袋摇得好像是拨浪鼓,他可怜巴巴的看着季漓:“老婆,我不要扎针,扎针好痛的。身体上的难受我能忍,但扎针的痛我忍不了。”
陈戈自然是不会理解,他嘀咕了一句:
“痛有什么可怕的呢?痛是活着的证明啊。”
他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季漓听到了,他一边摸着赵郢的头发安抚他的情绪,一边想,这位陈医生应该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赵郢身子使不上力气,坐了没一会儿就又躺下了,陈戈问季漓:
“家里有白酒吗?用白酒擦身子给他降降温。”
季漓思考了一番,点了点头,记得之前有人给他送礼,正好送了一瓶上好的茅台,他不喜欢喝白酒的,但看着这瓶酒有收藏价值,便放在酒柜里撑撑排面。
他在酒柜上找到了这瓶茅台,递给了陈戈。
陈戈看了一眼,差点惊掉了下巴:
“这茅台,50年典藏,起码一万二,主要是一瓶难求,你要用来给他擦身子降温?”
季漓点了点头,一点都不犹豫:
“用吧。”
陈戈朝季漓竖起大拇哥,这么珍贵的酒不用来喝简直是暴谴天物,他可能不懂有钱人的浪漫。
看着瓶子里面的透明液体奔涌进脸盆,季漓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一点都不心疼,反正他又不喝白酒,而且这酒也是别人送的,自己一分钱没花,放在家里也是占地方,能够帮赵郢降温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他不心疼有人心疼,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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