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憋的太久了,我们不是好久没做了嘛……”
“噗!”听到这话,季漓差点从床上掉下去,他现在还是这人的假老婆呢,他怎么就给这事儿忘了呢。
“做什么做!”季漓赶紧瞪了他一眼,打断他的话:
“一天到晚没有正经事!”
“老婆,我这就是正经事啊,给老婆带来卓越的体验,拥有幸福和谐的夫妻关系,是每个丈夫身上沉重的使命。”他眨了眨眼,贱兮兮的凑了过去:
“老婆,我跟你说,我昨天晚上的学习颇具成果,又掌握了不少独门技巧,我们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就来好好尝试一下吧,好不好嘛~”他用毛绒绒的脑袋去蹭季漓的脸,蹭的季漓痒的只想笑。
他不是变傻了吗?他给自己的人设不是地主家傻儿子吗?怎么在这种事情上还是这么的如狼似虎呢?
季漓头疼,好不容易才从赵郢的撒娇攻势下逃脱。
他面无表情的将赵郢推到一旁,冷声说道:
“你快去把你裤子换了。”
赵郢眼前一亮:
“所以老婆是同意今天晚上跟我做羞羞的事了吗?”
“做个屁!”季漓忍无可忍,不想听对方嘴里继续跑火车,挥起拳头使劲在他脑袋上砸了一下。
“我不会跟你做的!你有功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不如早点把你的记忆捋顺了,别再当个二傻子!”
“所以……”赵郢揉着脑袋,眼巴巴看着季漓,语气伤心极了:
“老婆现在是嫌弃我脑子不好,所以才不和我做的吗?”
“我们是不可能做的!”
原则问题不能退让,哪怕看着赵郢可怜巴巴的样子有些心疼,季漓也咬着牙说道。他们两个“1”,怎么做?除非赵郢愿意做“0”,否则绝没有那个可能。
“可……我们是夫妻啊,”赵郢一双饱含秋水的美眸看向季漓,看得他丢盔卸甲:
“我还想要老婆给我生孩子呢。”
“那就更不可能了!”
他没那个功能!
季漓赶紧把视线挪开,以防被这双眼睛蛊惑,一不留神答应了赵郢什么奇怪的要求。他把床单扯了下来,随便卷了卷抱在怀里,转身出了卧室,不再看赵郢一眼。
赵郢也跟了出去,问:
“老婆,你去哪呀?”
“我去洗床单!”季漓哼了一声,回答道:
“我要把你的子子孙孙都扔进洗衣机里,顺着脏水冲到下水道,我要让你这满脑黄色废料的家伙断子绝孙!”
☆、夫夫同心,撒糖一斤(5)
吃完饭,借着洗床单的机会,季漓干脆把被套和枕套全部都换了。
将换下来的床上用品扔进洗衣机里,季漓便叫赵郢过来帮自己一起铺床单、套被套。
其实自己一个人也可以,不过没有两个人一起来的快。
再说了,赵郢作为弄脏床单的罪魁祸首,理应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赵郢自然很乐意帮忙,反正他也没事干,游戏打起来总是跟队伍里的脑残队友骂架,并不能从中获得快乐,还不如不打。老婆愿意找他帮忙是信任他,老婆的信任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最高级别的赞赏。
赵郢速度打完一把游戏进屋时,说了一句让季漓大跌眼镜的话:
“老婆,床单要怎么换才好呢?”
敢情这位大少爷居然没换过床单吗?他今天对有钱人家孩子的了解,又加深一步了呢。
季漓此时已经把枕头套好了,他将床单拿过来,找了紧挨着的两个角递给赵郢,为他简单介绍了一下换床单的方法:
“你抓着这边,我抓着另外一边,我们两个一起把它展开,抖一抖,铺在床上,是不是很简单?”
赵郢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没自己动手换过床单,家里的这些活儿都是由钟点工干的。
所以,大少爷对于这项“平民”家务十分的感兴趣,他抓着床单的两个角,在空气中摆来摆去,深灰色的床单随着他的摆动呼扇呼扇,就像大鹏鸟的翅膀。他一边摆动一边欢呼着:
“哦吼~哦吼~好有趣啊,老婆~”
换过无数次床单的季漓并不能体会到他的乐趣,但人类的愚蠢行为似乎是会传染,他看着赵郢兴致高涨的玩着床单,自己也难免忍不住尝试两下。
他对于这种幼稚行为比较抗拒,因此一开始的时候,他摆动床单的幅度极其之小,但很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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